孟文瑤噗嗤一聲笑出來:“娘娘,自從太後去世,後宮事情一件一件的都很糟心,臣妾看皇上似乎沒有冊封後宮的意思呢。”
這話成功嚇到了貴妃,她心心念念的皇後之位,難道皇上打算晚個幾年再封嗎?
那怎麼可以,多一天就多一分風險。
眼看著貴妃陷入沉思,孟文瑤決定再加一把火:“皇後雖死,但那是她自裁而死,並不是被廢,現如今大皇子可還是嫡長子呢,皇上要是此時大封後宮,這大皇子豈不是尷尬。
臣妾覺得,皇上定然不會讓大皇子難看的,一定不會再冊封皇後,以後大皇子繼承皇位也就沒有什麼阻礙了,皇上當真慈父心腸啊!”
被孟文瑤這麼已提醒,貴妃醍醐灌頂,她一直盯著後位,忘了皇後是有嫡子的。
嫡皇子還在的話,繼後的分量可是大打折扣,這對他簡直是五雷轟頂,皇後是死了不是被廢了,大皇子地位可是毫不動搖啊!
一定要扳倒大皇子,貴妃在回宮的路上,一直在心裡嘀咕這件事,大皇子一日不除,皇上一日就不會重新冊立皇後。
很快她就加派人手,搜集大皇子以前做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剛好,孟文瑤順勢就把大皇子勾結禁軍的事情,一並透露給了貴妃。
貴妃如獲至寶,激動的叫來二皇子:“去,把這些拿給你外祖父,大皇子和永寧伯府一定有什麼謀劃,搞不好就是謀反的大罪,不然他們不會聯絡禁軍,調動禁軍出行的安排。”
自從皇後突然暴亡,大皇子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他之前聯絡的幾個禁軍副統領,以為他們沒有起事,一切就都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開始正常的到宮裡值班。
這一日,刑部和大理寺接到舉報,在皇上的授意下,這些證據被直接展示在早朝上。
“啟稟皇上,臣接到舉報,禁軍副統領和大皇子私下密謀,要在太後葬禮的路上起事,此事涉及到的幾個禁軍副統領和指揮使全部捉拿到案,這是口供,人證就在大殿外麵等著皇上審問。”
沒想到皇後死在太後的葬禮上,這一切背後的陰謀全是大皇子在謀劃,皇上看了口供之後,直接扔向大皇子:“你有何解釋?”
大皇子拿起幾份口供,他曾經的謀劃,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的寫在上麵,死罪難逃,好在他急中生智,想到了其中的漏洞。
“父皇,兒臣一時酒後戲言,確實想要在太後葬禮的路上行刺孟美人,但是計劃定在初八,這初六就出來的刺客,真的不是兒臣安排的,還行父皇明察!”
原來謀反還沒有實施,被驚掉下巴的朝臣表情放緩了一些,等刑部尚書的解釋。
刑部尚書上前一步,又拿出一份罪證道:“皇上,這是大皇子外家永寧伯府這些年貪贓枉法,殘害百姓的證據,初六的事情,未必不是永寧伯府私下策劃,還請皇上下旨,查抄永寧伯府。”
年邁的永寧伯嚇得當場尿褲子,他確實參與策劃謀反,但和大皇子一樣,那都是安排在初八的事情,這不是都沒發生過嘛!
老謀深算的他直指刑部尚書:“老臣自認確實管家不嚴格,但是大人的質控太過於牽強,老臣怎麼會安排人劫持自己的女兒,這背後定然是有彆人,不知尚書大人這些證據是哪來的,興許就是背後之人,故意混淆視聽個,栽贓道老夫身上。”
想到死在初六的皇後,永寧伯的嫌疑確實不大,不過初八的謀反永寧伯確實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