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其他人笑道:“這哪是忍,今天的事情一出,這姓項的算是沒臉再活了,殺人誅心呐!”
鬨劇結束,孟文瑤查看府裡的東西,很意外的竟然沒有少什麼,可能文姨娘以為將來都是自己的,並沒有私自藏起來,到省的孟文瑤再去追討。
這一出鬨劇不出意外的轟動了全京城,連整日隻知道風花雪月的貴公子,也聽到了不少流言。
“你聽說沒,這兩天京城裡可有一出大戲。”
林書陽自然知道楚遠風沒聽說,自從那個通房都走了之後,他就覺得楚遠風半條命都沒有了,如今提起京城裡的這出大戲,也是希望楚遠風轉移下注意力,不要一直沉浸在丟失心愛之人的悲痛中。
對於楚遠風的毫無反應,林書陽早有心理準備,他自顧自的開始說起來:“城東有一家姓孟的商戶,聽說家產頗豐,可惜三代單傳都是女子,如今家裡隻有孟小姐和她父親項老爺,你猜發生了什麼事?”
楚遠風還是毫無反應,林書陽像是個說書的一合折扇,高聲道:“就是你想的那樣,這姓項的老爺,以為孟家人隻有一個幼女,就想把家產霸占過來,竟然設計謀害自己的親生女兒,不過好在老天有眼,他計謀敗露,如今是名聲儘毀,猶如過街老鼠一般。”
“是嘛。”
楚遠風終於給了反應,林書陽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道:“阿風啊,你的心情我都理解,每個男人第一次動情的時候,都是如你這般失魂落魄,不過女人嘛,經曆的多了你就知道,都是那麼回事。
你現在這麼傷心,就是經曆的少了,走,我帶你去花街走一趟,保證明天一早,你什麼姑娘都記不起來。”
“我倒也不是傷心。”楚遠風低低的解釋了一句。
“彆說,我都懂。”林書陽一副男人理解男人的形容。
抬頭看了林書陽一眼,楚遠風認真道:“你不懂,一個妾室通房而已,我倒不至於傷心,主要是她實在命苦,被親哥哥賣去百花樓,如今從我這裡逃跑,將來還不知道落到誰手裡,到底是我救出來的人,眼看著她又要落入豺狼窩,有些心疼罷了。”
不管楚遠風怎麼解釋,林書陽堅持認為楚遠風死鴨子嘴硬,他調侃道:“認識二十幾年,我倒是第一天知道你如此心軟,你要是實在心裡難受,我告訴你,青樓裡有的是命苦的姑娘,走,本公子帶你去解救,你想解救幾個解救幾個,本公子請你。”
對於林書陽的嬉皮笑臉,楚遠風很是無語,他端起茶盞,做出了送客的姿勢。
林書陽假裝看不見,繼續插科打諢道:“我是認真的,你不是擔心她再次被賣進青樓嗎?那你就更應該過去看看,萬一你倆緣分未儘,你豈不是還能再救她一次?”
“她的畫像,整個京城的青樓都有,隻要她一出現,就會有人立刻過來告知我,我不用去青樓,也能解救她。”
聽了這話,林書陽一展折扇,笑道:“那現在還沒有人告訴你,豈不是說她沒有落進青樓,這不是好事嗎?
你就彆擔心了,你要多往好處想,萬一她是哪家被拐賣的小姐,如今回家了呢,就比如我剛才給你講的孟小姐,就是差點被人害了,如今才回到家裡,你要麼就把那個姑娘想成孟小姐好了。”
說到這裡,林書陽眼睛一亮,問道:“那姑娘叫什麼?”
提起這個,楚遠風就來氣,他不善言辭,和孟文瑤相處這麼久,竟然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
“我忘了問她的名字。”
“你,哈哈哈,真有你的,她是不是你的通房,你不會還是個童子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