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肅風離開的這段時間,孟文瑤已經觀察好地形,房間的後窗就是山林,以她的輕功逃出去輕而易舉。
而且她還兌換了強力的迷魂藥,塗遍全身,隻要冷肅風真的敢動他,絕對立刻就能昏睡過去。
有了萬全的措施,孟文瑤心神稍定,我見猶憐的往前挪動一下身子,然後柔柔的靠到了冷肅風的懷裡。
“教主~”這聲音甜膩又溫柔,讓房間裡流動的冷冽氣息都升溫不少。
突然脖子就被冷肅風大力掐住,孟文瑤被迫與冷肅風對視,隻見麵具下的眸子極具冷意,薄唇有意無意的擦過孟文瑤的下巴,笑道:“你不怕我?有意思。”
孟文瑤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直冒冷汗,這要是被冷肅風掐死了,再好的輕功也沒處施展了。
還是早點逃了吧,去他的魔教和天長宗,他們縹緲宗還是不要做馬前卒的好。
似是想證明孟文瑤是不是真的害怕,脖子上的力道越來越緊,孟文瑤想要開口解釋,奈何脖子被掐住,發出的音節含糊不清。
“嗚嗚~”
就在孟文瑤快要窒息而亡的時候,脖子上的力道突然鬆了,她護著脖子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就聽到背後那道冰冷的聲音再度響起:“彆怕。”
孟文瑤想罵人,這魔教教主走火入魔,莫非真氣都竄到腦子裡了,這簡直是精神分裂啊!
那些被折磨身亡的無辜少女,難道不是身體受到折磨,而是精神受到了極大的折磨?
和精神分裂打交道的經驗太少,孟文瑤決定一有機會,即刻逃跑。
“你叫什麼名字?”
腰肢被大手一攬,孟文瑤躺在了冷肅風的懷裡,看著近在咫尺的麵具,孟文瑤生怕再次被掐脖子,連忙開口:“雪瑤。”
“雪瑤?”似笑非笑的看著孟文瑤,冷肅風把這兩個字在嘴裡來回咀嚼,仿佛下一刻就變成蛇信子吐出來,纏住孟文瑤的脖子。
“嗯。”孟文瑤認真的點頭,像是受驚的小兔,不敢再次抬頭。
“撒起謊來麵不改色,現在知道怕了?”
輕輕的一句調侃,讓孟文瑤渾身緊繃,這個精神病難道還有讀心術不成,怎麼知道孟文瑤撒謊的?
她抬頭試圖打量一下冷肅風,就見他閒適的躺在那裡,眼睛無波無瀾的看著孟文瑤,手一下一下在孟文瑤腰間拍打摩挲,按照這個速度,應該很快就能找到那個瓷瓶吧。
“教主,夜深了,就寢吧。”孟文瑤壯著膽子提醒道。
“哈哈……”冷肅風笑的不能自已,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聲,扯著嘴角道:“你是第一個比本教主還心急的女子,這麼不怕死。”
他慢慢起身,一點點靠近孟文瑤,在她耳邊吹氣:“怎麼,急著投胎?”
頭皮瞬間緊繃起來,她哪裡是急著投胎,隻是想早點把冷肅風弄暈好逃跑而已。
抬頭,雙眼已經蓄滿淚珠:“能伺候教主是小女子的福氣。”
一個眼淚滾落,冷肅風伸手幫孟文瑤擦掉,調侃道:“嘖嘖嘖,真是會演戲。”
孟文瑤實在不知道自己哪裡露了破綻,她作為一個聖女,平日裡很少見人,基本每天白紗覆麵,冷肅風應該不認識她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