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之往前一伸手,孟文瑤識趣兒的往他懷裡倚靠,然後就被玄色大氅蓋個嚴實。
“進。”
右護法的腳步比昨天輕了不少,聲音也比昨天恭敬:“啟稟教主,昨日準備的女子已經在門外等著了,這位要不要屬下處理掉。”
接著,孟文瑤聽到月朗之清冷的聲音:“不用,這位還活著。”
“屬下聽她叫聲慘烈,想來是活不了多久,不如教主換一個女子,也能伺候的您舒心。”
大氅下的孟文瑤不知道右護法和月朗之什麼表情,她隻感受到月朗之的大手在她腰間肆意滑動。
“這位……”月朗之說著,突然掐了一下,孟文瑤猝不及防的驚呼出聲:“啊!”
“耐……玩……”
隨著月朗之的尾音拉完,孟文瑤眸底殺意湧現。
大氅再次被掀開的時候,月朗之調笑道:“你這表情,不是想殺了本教主吧。”
孟文瑤臉色一僵,扯出一個笑容:“小女子隻是不能伺候教主,有些懊惱。”
“哦~”月朗之往後靠了靠,笑道:“本教主給你個機會,開始你的表演吧。”
這調侃的語氣讓孟文瑤差點裝不下去,不過她沒有彆的選擇,隻能硬著頭皮上。
一個精神分裂而已……
孟文瑤雙手攀上月朗之的肩膀,側頭一點點靠前,然後在他平靜的眼眸下,伸舌描繪他的唇形。
這舉動讓月朗之眼眸中風雲變化,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他攬著孟文瑤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感覺到月朗之身體的變化,孟文瑤及時止住動作,誰知她剛一撤離,月朗之就開始主動出擊。
他學著孟文瑤的樣子,描繪孟文瑤的唇形。
一,二,三,孟文瑤心裡聲音一落,月朗之應聲倒下。
藥效就是這麼快。
她伸手就把月朗之的麵具摘下,盯著看了很久,心裡不禁有些嘀咕,十年前魔教教主就已經二十多歲了,如今應該三十多歲了吧,怎麼看著躺著的人,像是才二十出頭的樣子。
突然,孟文瑤想到一個傳言,說是冷肅風擔心被人暗殺,培養了一批替身,莫非現在床上的就是個替身?
“教主,左護法求見。”門外響起護衛的聲音。
來不及想怎麼處理冷肅風才能利益最大化,孟文瑤及時給他戴上麵具,推窗逃跑。
要是真的把冷肅風殺了,濃重的血腥味肯定會被門外的人察覺,到時候孟文瑤不一定真能逃出去。
而且要是魔教教主死了,天長宗一家獨大,縹緲宗哪裡還有立足之地。
最好的辦法還是圍攻魔教的時候,讓魔教和天長宗鬥個兩敗俱傷。
謝少卿這個偽君子,你的春秋大夢也該醒了。
兩個時辰後,孟文瑤回到天長宗,如今各大門派齊聚天長宗,共議討魔大業,縹緲宗眾人也全部住在天長宗。
第二日,孟文瑤從自己房間走出來,就被親爹怒斥道:“你去哪裡了?是不是和少卿那小子私會去了,連續兩個晚上不回來,你女兒家的名節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