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事的調侃上,到底是女子更放不開一些,孟文瑤感到自己的臉頰越來越燙,甩出一個暗器,飛身離開。
回到房間,發現月朗之並沒有跟著,孟文瑤才開始思量今晚的事情,她平日裡都是戴著麵紗,從來不以真麵目示人,月朗之是怎麼知道她是縹緲宗聖女的呢?
莫非自從孟文瑤逃回來,月朗之就跟著過來了,從她的住處和人際關係判斷出她的身份的?
想了半晌想不通,孟文瑤便不再想了,反正她住在天水宗,隻要不出去,就非常安全,而且馬上就要圍攻魔教,魔教教主倒不會為了抓她,把自己置身險地。
第二日一早,謝少卿醒來,看著懷裡的清雅,想到昨日清雅的意亂情迷,他心中疑惑漸起。
“清雅,昨晚你是不是中了藥?”
羞澀的清雅回想昨晚,憤恨道:“定是碧禪,我在她那裡喝了茶水之後,回來什麼都沒碰,就開始渾身燥熱,定然是她設計我與少卿哥哥。”
看清雅義憤填膺的樣子,謝少卿又思量一下碧禪平日裡的為人,覺得是碧禪做的可能性很低。
十有八九是清雅想要早一步和他做成夫妻,然後自導自演,故意甩鍋給碧禪。
“這裡麵或許有誤會,我覺得碧禪不是那種人。”
這一句話,讓清雅腦子裡的旖旎風光瞬間消失,她委屈道:“少卿哥哥就會護著碧禪,她到底哪裡比我好?”
不想和清雅繼續這個話題,謝少卿不快道:“罷了,這件事就此揭過,我們馬上就要圍攻魔教,你這幾天沒事不要找我,照顧好你自己,一切等滅了魔教之後,我會即刻娶了你。”
“好。”清雅的心終於能放到肚子裡。
另一邊,剛起床的孟文瑤,穿戴好又去找了月二夫人。
圍攻魔教在即,天長宗裡的人,都是行色匆匆,神情肅穆,整個天長宗都像是一根繃緊的弦。
到了月二夫人居住的客院,剛好遇到還未去議事的月行之,這是表兄妹自從來到天長宗,第一次碰到。
月行之開心的打招呼:“瑤妹妹,聽母親說你每天都過來,可惜我跟著伯父去議事,一直抽不出空陪你玩,妹妹莫要怪罪。”
孟文瑤看著麵前的月行之,總覺得好像有什麼被她遺忘的畫麵,眼神逐漸迷茫起來,似乎是透過他去看彆人,嘴裡呢喃著:“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聽了這話的月二夫人和月行之都忍不住笑起來,月行之更是笑的肚子疼,指著孟文瑤道:“你小時候看著就不太精明,怎麼長大了越來越傻,我們是每年都見的表兄妹,你說你在哪裡見過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真的就是好像見過你。”孟文瑤積極解釋起來。
月行之笑著打斷他:“你說的對,你是在哪裡見過我,你去年見過我的孿生二弟,前年見過我的孿生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