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瑤連忙飛身擋在月朗之身前,不是擔心月朗之受到傷害,而是擔心自己的表哥被月朗之揍。
這倆人實力懸殊實在太大。
“行之哥哥,快住手,你誤會了。”
看到孟文瑤背後的人,月行之即刻收手,一把拉過孟文瑤,小聲問道:“你彆怕他,他武功再高,我們雲水宗和縹緲宗聯合起來也不怕他。”
被怒瞪著的月朗之,終於從被孟文瑤保護的震驚中走出來,看向月行之戲謔道:“你這表妹配謝少卿那小子實在可惜,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向她親自提親,不想引起了誤會。”
憤怒的月行之覺得好像哪裡不對,雖然這個所謂的姚少俠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也配得上孟文瑤,但是哪有人親自向姑娘提親的。
“兄台乃高人隱士,可能不知道我們江湖人,提親是要向對方的父母提親的,閣下若是真的有誠意,不如留下來,等我表妹與謝少卿退婚之後,在做商議。”
被兩人無視的孟文瑤實在覺得尷尬,她一件婚約還沒解除,這又給自己找個麻煩,她可不想被這個沒正行的人糾纏,出聲拒絕道:“不……”
“好啊!”
月朗之的聲音洪亮,完全壓製了孟文瑤的拒絕。
他的爽快得到了月行之的高度讚揚:“兄台痛快,這邊請,我們邊走邊說。”
就這樣搞,月朗之堂而皇之的和月行之同吃同住起來。
住在同一個院子裡的孟文瑤,每次看到月行之和月朗之親如兄弟的樣子,就覺得一陣頭疼。
她的婚事還不能自己做主了,她找到月二夫人,想要自己回去住。
誰知月二夫人激烈反對:“瑤兒,那謝少卿眼見的不是一個好的,你那親事是肯定要退的,隻是我看著姚學還要多觀察,你也要趁機和他多接觸,才能知道他是人是鬼,不然又是一個謝少卿怎麼辦?”
“姑姑,我現在不想定親。”孟文瑤撒嬌道。
月二夫人慈愛的哄道:“哪裡讓你那邊剛退,這邊就訂婚,這不是我們先看看嘛!你看你行之表哥和他同吃同住,親如兄弟一樣,什麼事情打堂不出來,到時候隻要他人品還算端正,你在決定要不要和他訂婚不吃。”
這一句親如兄弟,讓孟文瑤心頭又是一震,她推開窗戶,看正在和月行之對弈的姚學,那麵具下的麵龐,仿佛真的和月行之有幾分相似。
“姑姑,我不記得朗之表哥長什麼樣子了,和行之表哥像不像?”
想到兩個孩子,月二夫人嘴角掛上了笑容,她道:“這倆孩子出生的時候,簡直是一模一樣,可是後來長著長著,慢慢變得不像了,如今十年過去,就是原先有幾分相似,現在也不知道朗之到底長什麼樣子了。”
“哦,那朗之表哥為什麼怕螞蟻?”孟文瑤又問道。
“他不怕呀!”月人夫人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