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房間內炭火太旺,或許是兩人同吃同住早已親密無間,李恒很自然的就和孟文瑤唇齒糾纏起來。
你來我往間,李恒很快掌握主動權,他肆意索取,孟文瑤搖搖欲墜,直到聽到外殿的腳步聲,孟文瑤才慌忙離開。
自從成親以來,兩人也算夜夜相擁而眠,李恒從來沒有主動和她有過肢體接觸。
她也沒想追著李恒問身體情況,生怕李恒有心理壓力,再懷疑她嫌棄他。
不過剛才的癡纏後,她明顯感覺到李恒的動情,看來藥效發作了。
看著太監正在向李恒稟告事情,孟文瑤閒著無事,就打算在承明殿外麵走走。
剛出承明殿的院子,就碰到孟文蘭。
“姐姐是來找我?”
“不過是散步偶爾路過,原來你住在這裡?”
既然孟文蘭嘴硬,孟文瑤也不想慣著她,笑道:“那姐姐繼續散步,我就不打擾了。”
“走到這裡,不覺有些口渴了,妹妹不請我進去喝口茶嗎?”
沒想到宮裡短短幾日,孟文蘭已經不是那個一刺激就跳腳的毛丫頭,如此婉轉的說話方式,倒是讓孟文瑤刮目相看。
兩人在偏殿裡喝了兩口茶,孟文蘭就再也沉不住氣,說道:“年關已過,妹妹是不是不日就要和六殿下去封地了?”
“不知道,還沒有聽殿下說起。”孟文瑤並不接話。
孟文蘭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做出一個上位者的姿態道:“皇上不日就要立四殿下為太子,我也不是那麼不念姐妹親情的人,到時我會請求太子殿下,讓你們夫妻多留在京城一段時間,就是永遠留在京城都好說。”
朝堂上關於立太子的事情已經快沒有了聲音,孟文蘭還拿這件事情說嘴,不知道是不清楚朝堂的風向,還是借此說其他的事情。
孟文瑤不動聲色的露出喜悅的表情,儘量像是在家裡一樣討好道:“那姐姐這麼為我打算,妹妹需要為姐姐做什麼嗎?”
乾咳一聲,孟文蘭笑道:“妹妹可能還不知道,父親已經生病多日,不曾上朝,這次請立太子的事情,父親還不曾上過一次奏折。姐姐的意思,妹妹不如家書一封,勸勸父親上奏,將來四皇子立了太子,也會感念孟家的恩情不是?”
“姐姐為何不寫家書回去?”
“我!”孟文蘭的家書都快一天一封了,孟尚書絲毫沒有動作,她就知道父親根本不在乎她這個女兒的前程,這才不得不找孟文瑤試試。
“我這不是給你和六皇子討好四皇子的機會,你進宮這麼久,也該知道六皇子的處境,隻要你和六皇子勸說父親支持四皇子,將來我一定在四皇子麵前替你們美言,將來你們夫妻,或許就不會被打發去封地了。”
“果真?”
“果真。”
看孟文蘭一臉認真,孟文瑤忍不住笑道:“姐姐,你隻是四皇子的妾室,將來在他麵前當真有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