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老太君做主,她根本沒有發表意見,就見丫鬟已經退出去請孟清雅了。
反正兩人勢同水火,更是沒有重要的私密事情,孟文瑤淡定的等著孟清雅過來。
不多時,孟清雅滿麵淚痕的進來,跌跌撞撞的跪倒在地。
“老太君,瑤兒,求你們讓我見見侯爺,夫君他突然被抓走了,這會子生死不明,一定是有人要暗害侯爺,這才對我們錢家出手,用來鉗製侯爺。”
“哼,一個小小的錢府,好大的臉。”
吳琴芳諷刺完,老太君也譏諷道:“芳兒說的不錯,我們霍家和你們錢家的關係,還沒到能讓人威脅霍清平的地步,錢大奶奶有什麼事情,還是好好說的好,能幫的話,我們親戚之間,也是儘量幫扶。”
聽了虛情假意的客套話,孟清雅抬頭去看孟文瑤,就見孟文瑤也在等著她說話。
她這才想起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隻能哭道:“妾身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一早,官兵突然闖進來,什麼話都沒說,就把夫君抓走了,夫君平日裡潔身自好,也沒有黨朋,隻和侯爺交好,故而妾身覺得這可能是衝著侯爺來的。”
老太君聽的一頭霧水,但是保險起見,還是吩咐道:“去打聽打聽,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小半個時辰之後,下人稟告道:“回老太君,聽說戶部上下全部被下了大牢,好像是和貪墨有關,咱們侯爺好端端的無事。”
剛才被孟清雅嚇的差點昏倒的老太君,看著跪著的孟清雅,氣不打一處來。
真是什麼妖魔鬼怪都敢來她麵前亂舞,她臉色陰沉道:“來人,送客。”
孟清雅剛弄清楚錢修賢為什麼進去,就要被掃地出門,沒有得到任何幫助,她怎麼肯就這麼出去。
她連忙爬過去抱住老太君的腿哭道:“老太君,我們是親戚,如今正是守望相助的時候,您這樣冷心冷肺,就不怕背後被人戳脊梁骨嗎?”
“我呸,你算哪門子親戚,少攀扯我們侯府,來人,還不快把人拖出去。”
吳琴芳說著還不忘用腳踹孟清雅,孟清雅吃痛,鬆開老太君,轉頭哭求孟文瑤:“瑤兒,我們是親姐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姐夫要是進去了,你也會被牽連的。”
“你彆以為能明哲保身,如今他們不救你的姐夫,將來你出事,他們必定還是袖手旁觀,要是不救你姐夫,到時候,你的苦日子又有誰幫你撐腰?”
孟文瑤真是佩服孟清雅,這麼緊要關頭,還能想著挑撥離間。
“姐姐彆急,姐夫剛進戶部沒多久,興許這次的清算,連累不到姐夫身上,你先回去,可能明天姐夫就回家了。”
這不過是隨口安撫兩句,但是吳琴芳卻以為孟文瑤這是暗示這件事,霍清平肯定插手,還是完美解決。
她再次對著丫鬟們吼道:“都聾了嗎,快把人拉出去,沒看見老太君氣的要暈過去了,這種阿貓阿狗以後都不要放進侯府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