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瞎想,皇兒很好,是朝堂上有些事情。”宇文護疲累的說道。
“什麼事情?”
孟文瑤剛爬起來,宇文護就急忙把外衫給她披上,孟文瑤輕輕一躲,撒嬌道:“天都那麼熱了,奴婢不要穿那麼多。”
“罷了,都隨你。”
宇文護彎腰又找鞋子,幫孟文瑤穿上,這才說起那煩心的事情。
“早朝上,朕正要說把和親封後推遲,誰知西夏公主突然來了,這和親要推遲,怕是還要有一番糾纏。”
原來是這個事情,孟文瑤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佯裝生氣道:“哼,奴婢就知道皇上是哄奴婢的,您怎麼可能立奴婢為後。”
“朕是真的想立你為後,朕也不知道西夏公主怎麼突然就來了。”宇文護急忙解釋道。
這話,孟文瑤是一點都不信,她撇嘴道:“西夏公主一行人從邊關進入,這麼多人浩浩蕩蕩,肯定有人早就稟告皇上了,皇上真當奴婢什麼都不懂,您不會說是您今早才知道西夏公主來了吧?”
還真是這樣,宇文護百口莫辯。
一想到這背後要麼是有人隱瞞了西夏公主入境,要麼是西夏在北魏的探子十分了得,能完全掩蓋西夏使團的蹤跡,宇文護就覺得後脊背生寒。
宇文護晦澀不明的神情,在孟文瑤看來就是被人拆穿後的默認。
不過她現在隻是一個奴婢,她裝作毫不在意的抱著宇文護,柔聲道:“奴婢不介意皇上封彆國公主為後,那畢竟都是為了兩國交邦。
皇上明知道西夏公主已經在來的路上,還肯欺騙奴婢,要封奴婢為後,也是皇上對奴婢的寵愛,奴婢心裡高興著呢。”
“是不是皇後又有什麼關係,隻要能在皇上的身邊,哪怕以後每天給西喜公主端洗腳水,奴婢也是願意的。”
“憑她也配!”宇文護擺出一副要殺人的神情。
看上去,宇文護十分痛恨西夏公主,孟文瑤就十分確定,隻要她能生,西夏公主就不可能入主北魏後宮了。
隻是她是南唐的公主,和西夏皇帝有婚約,這其中的內情被宇文護知道後,他肯不肯為了一個女子,去搶奪西夏皇帝的未婚妻,直接和西夏短兵相交,就不十分確定了。
為了能讓宇文護敢直接開槍,她還需使足了力氣,破壞北魏和西夏的關係才是。
最好讓宇文護和西夏不死不休,那麼彆說她是西夏皇帝的未婚妻,她就是西夏皇帝的小媽,宇文護也會直接搶過來。
陪著孟文瑤用過早膳之後,一碗黑乎乎的中藥就端了過來,孟文瑤臉色難看的看著中藥。
她這一胎是假孕,本來就不可能生個孩子出來,現在吃這麼多補藥,不是難為自己嘛!
但是宇文護似乎又十分看重這一胎,要想躲過去吃中藥,那就隻能倒打一耙了。
她盯著鐘藥看著看著,就委屈的哭了起來。
“奴婢本以為皇上要封奴婢為皇後,就是為了哄奴婢的,沒想到您連奴婢的孩子都不想要,就這麼急著要打掉奴婢腹中的皇兒嗎?”
宇文護滿臉黑線,他怎麼可能打掉這一胎,他無奈的解釋道:“這是補藥。”
“奴婢不信,奴婢身子好好的,為何要吃藥,你看那農婦,沒一個吃藥,生的孩子都健健康康的,那貴婦們可著勁的進步,結果生下來的孩子儘是夭折,小時候我就聽老人說,有錢人家的補藥,那裡麵都是摻著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