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鄒夫人竟然如此無恥!”
孟文山握拳的手咯吱響,看著正在挑選武器的鄒誌遠,不客氣道:“不死就行?”
“死了也沒事。”
兩兄妹相視一笑,孟文瑤就對著遠處的鄒誌遠喊話:“大哥,夫君你們先練著,我去給你準備一下茶水點心。”
等下孟文山要下狠手指導鄒誌遠,她作為一個用情至深之人,無論如何也不能在現場眼睜睜的看著。
如此,她十分需要一個不在場證明。
在府上閒逛了一會,孟文瑤才帶著丫鬟和茶水姍姍來遲。
不知道孟文山到底做了什麼,孟文瑤再次出現的時候,隻見鄒誌遠全身抽搐的躺在地上。
“夫君,你怎麼樣了?”
她言語間儘是緊張,動作卻異常緩慢,還眼神詢問孟文山,得到一個沒事的眼神,才快步上前。
孟文瑤拿起帕子,開始假模假樣的哭了起來:“大哥,讓你指導一下夫君,你怎麼出手這麼重,你把我夫君怎麼了啊這是?”
“不過是隨意切磋兩下,誰知道他如此不經打,就這樣子要是想在攝政王的校場上出彩,怕是還要練習個三十年。”
此時的鄒誌遠也虛弱的吐出一口血,強撐著臉麵道:“不怪舅兄,是我技藝不如人。”
“原來是誤會大哥了,大哥你彆生氣,以後夫君能不能入得了攝政王的眼睛,還要靠你多多指教,那今日就先到這裡,我們明日再來。”
倒在地上的鄒誌遠立刻掙紮著起來,向孟文山拱手道:“不,不來了,多謝舅兄指導。”
“不來怎麼行,母親對你寄予厚望,文信侯府將來就指望夫君你光耀門楣呢。”
聽了孟文瑤的話,鄒誌遠憋屈的又吐出一口血來。
被人抬回文信侯府的時候,看到撲過來哀嚎的鄒夫人,他氣的都想斷絕母子關係。
“兒子以後得前途,兒子自己會考量,母親照顧好父親就是。”
鄒夫人怎麼也沒有想到,兒子這樣一副模樣回來,她有心想訓斥孟文瑤幾句,又被孟文瑤搶先道:“母親彆急,夫君這都是皮外傷,大哥說了,夫君筋骨不錯,以後隻要經常去孟府,必定能入得了攝政王的眼。”
還要去?鄒夫人已經有些搖搖欲墜:“文瑤,這立軍功的事情要不先停一停。”
“那怎麼行啊母親,夫君年紀不小了,身子骨已經硬了,這越耽誤,拳腳功夫越難練習,多少武將都是打小練習的童子功,夫君已經耽誤十幾年了,如今正是勤能補拙的時候,千萬不能半途而廢…………”
孟文瑤越說,鄒夫人越覺得鄒誌遠命不久矣,想著以後可能得軍功,鄒夫人忍痛打斷道:“你們剛成婚,最重要的是先有子嗣,建功立業以後再說吧。”
子嗣?那還不是要麻煩人家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