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穿衣的謝雲舟,嘴角掛著一抹壞笑:“想知道?過來給為夫更衣,為夫慢慢說與你聽。”
孟文瑤試圖起身,奈何身上酸軟的厲害,用寢被半擁著雪白的身子,撒嬌道:“王爺明知道妾身沒有力氣,還故意逗弄妾身,王爺根本就不疼妾身。”
“好,本王疼你。”
謝雲舟停下手裡的動作,坐在床上,好好給孟文瑤說了起來。
“先帝有旨意,皇上要大婚後有了孩子才能親政,他如今才13歲,要是想要大婚,一來擔心我會阻止,二來少說也要等三五年之後,他估計是著急了。
所以他就先養一個合適的女人在宮裡,要是生下了孩子,這大婚就能提上日程,親政也就指日可待了。”
如此看來,柳夢茵根本不是皇上心愛之人,不過是用來生孩子的。
孟文瑤將來要是把柳夢茵設計了,隻要不累及皇上,皇上轉頭就能再找一個合適的生孩子的人。
想通了這些,孟文瑤再看柳夢茵,就完全當成了謝雲霓隨時可能拋棄的棋子了。
此時的文信侯府,門房還在睡夢中,房門就被人拍的啪啪響。
他罵罵咧咧的去開門,就見垂頭喪氣的鄒誌遠一腳踹了過來,他嚇得立刻磕頭認錯,再抬頭時,鄒誌遠已經走遠了。
這一夜,鄒誌遠過得無比煎熬,想著以後得每一夜都要如此煎熬,他都萌生了辭官的打算。
柳夢茵已經投進了謝雲霓的懷抱,他也是時候要開始新的生活。
他一路疾馳趕到孟文瑤的院子,猶豫再三,輕輕叩響了房門。
“夫人,你醒了嗎?”
正在謝雲舟懷裡做最後纏綿的孟文瑤,嚇得突然脊背一僵,催促著謝雲舟:“你快走。”
“怎麼走?打開門和姓鄒的當麵打個招呼再走?”謝雲舟還在咂摸著嘴裡的香甜。
“那怎麼辦?”
孟文瑤有些焦急,但是看到謝雲舟慢條斯理的穿衣服,慢慢就冷靜了下來,大不了被發現和離好了,反正這門婚事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
等謝雲舟穿好衣服,孟文瑤披著外袍,小心翼翼的到了外間,打開房門就見外麵已經空無一人。
他回頭問謝雲舟:“我剛才聽錯了?”
“沒聽錯,他敲了門之後就走了,沒出息的種,在宮裡聽皇上的活春宮,屁都不敢放一個,回來又想扮演浪子回頭,娘們唧唧的還不願意進來,活該他戴綠帽子。”
“你睡了人家的妻子,留點口德吧。”
孟文瑤打著哈欠重新躺到床上,就聽謝雲舟道:“你是我的妻子,本王隻是暫時放他這裡。”
謝雲舟走後,孟文瑤想著這樣驚險的時刻,以後說不定還會有,還是早點吃下生子丹好了,然後找個機會給孩子上個文信侯府的戶口。
這樣有了孩子之後,大家義務都儘到。鄒誌遠應該就能和她相敬如賓,不再打擾了。
晚上,孟文瑤和謝雲舟商量的時候,又是少不了一番折騰,謝雲舟才憤恨的答應。
找了一個合適的機會,孟文瑤和鄒誌遠一起吃了晚飯,飯菜裡孟文瑤下了足量的迷幻藥催情劑,保證讓鄒誌遠第二天醒來,能清楚的記得和孟文瑤圓房的細節。
這一晚,鄒誌遠就躺在臨窗的大炕上,謝雲舟氣的恨不得能上去踹兩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