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瑤強忍著笑意,跟著謝寧軒學習一些日常用語,直到謝寧軒教孟文瑤喊夫君的時候。
她實在忍不住笑意,連忙把頭埋在謝寧軒的懷裡,嘟囔道:“困了。”
謝寧軒好脾氣道:“好,乖寶要睡了,朕哄乖寶睡覺。”
特彆想早日和孟文瑤無障礙交流,謝寧軒睡覺也不忘教孟文瑤。
他的手放到孟文瑤的頭上,教道:“這是頭發,這是眉毛,這是眼睛,這是嘴巴,這是脖子。”
那粗糙溫熱的大手,在孟文瑤的脖子上摩挲一會,就沒有繼續了。
孟文瑤玩心大起,拿起謝寧軒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天真的問道:“這是什麼?”
謝寧軒除了手,整個人都僵硬起來,他一遍遍告訴自己,這是個不通人性的小家夥,不是他有意毀人家姑娘清白。
他默默的抽回手,平靜道:“這是玩火。”
“你不喜歡玩火嗎?為什麼把手拿走?”孟文瑤好奇的問道。
對上孟文瑤單純好奇的眼睛,謝寧軒一時語塞,他轉過身,悶聲道:“食不言寢不語,趕緊睡吧。”
孟文瑤怎麼肯就這麼放過他,她從背後抱住謝寧軒,小手輕輕的從他的背部滑到前胸。
又好奇的問道:“你怎麼沒有啊?”
突然,一股火苗,從謝寧軒的下腹部,直燒到他的五臟六腑。
他猛地轉身把孟文瑤壓在身下,認真道:“沒有嗎?你好好找找。”
一夜疾風驟雨,驚得總管太監毫無睡意,壓著雞公嗓問道:“誰在裡麵伺候皇上。”
無人應答,他提留著燈籠在福安殿一個個的數人頭,待看清了福安殿所有宮女後,李勝沉默了。
“這女子是哪裡來的,莫非是趁夜黑進去的女刺客?”
他壯著膽子趴在門縫上往裡看,黑咕隆咚的什麼都看不清,他謹慎的喊了一聲:“皇上?”
“滾!!!”
謝寧軒的怒吼中氣十足,毫無被刺殺受傷的痕跡,李勝放下心來,剛要提著燈籠滾走,就聽謝寧軒又道:“傳旨,明日休沐不早朝。”
早該如此了,李勝心裡想,曆朝曆代都是隔個三五日就要休朝一次,隻有他們皇上無法人道,全年無休的上早朝,折騰的群臣怨聲載道。
交代了休沐的旨意後,李勝還是靜不下心來,他找來富貴,吩咐道:“去,天亮前,咱家要知道龍床上女子的所有信息。”
富貴不解,問道:“師父,皇上登基這麼多年,這可是開天辟地頭一遭,你怎麼不開心,還瞎打聽做什麼,咱們明一早,擠著眼跪下去喊聲娘娘就是了,管她是誰呢!”
“你懂什麼!”
李勝訓斥了一句,又想到是自己的親徒弟,小聲吩咐道:“皇上和公主以前都不受寵,是公主額頭長了祥瑞之後,皇上才入了先帝的眼,那時候其他的皇子嫉妒,也不知道是誰給皇上下了藥,讓皇上一直不能行人事,要不怎麼登基這麼多年,都沒有女人進得了皇上的身。”
他指了指寢殿,小聲道:“多少宮中禦醫,宮外的神醫都不能治得了皇上的病,你說現在床上的這一位,是如何讓皇上重振雄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