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孟文瑤,眼睛裡有掩飾不住的欣賞,手上還忍不住的拍起掌來。
“孟小姐這首詩,要是拿到詩會上,一定能讓眾人為之側目。”
孟文瑤低頭淺笑,不好意思道:“這是彆人的詩,我隻是背了下來罷了。”
沈承望隻當是孟文瑤謙虛,他雖是永平伯的兒子,但是平常不喜歡舞槍弄棒,最喜歡吟詩作賦。
奈何天賦有限,和那些真正有才的文人學子又有很大的差距,就像今天他雖然有幸來這個詩會,但是沒幾個人過來和他寒暄。
所以他獨自一人在這邊賞花,聽到孟文瑤念的詩,他立刻驚為天人,發誓隻要這個女子長得不嚇人,他一定要想法子弄到身邊。
不過竟然是孟文瑤,這個長得像是仙女下凡的美人一樣,那他就更不能放手了。
尤其是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能人道了,但是自從遇到孟文瑤,他竟然連續做了好幾天,關於孟文瑤的春夢,他覺得孟文瑤能治好他的絕育症。
“孟小姐客氣了,你是孟侍郎的女兒,才學肯定是不消說的。”
他看著孟文瑤,拿出曾經撩撥其他女子的勢頭,整個人都處在發情的狀態。
“孟小姐,上次聽說你專程到我府上拜訪,隻是我念著男女有彆,想著就是拜訪,也是應該我先去你家拜訪,才沒有讓孟小姐上門,也是怕破壞孟小姐的名聲。”
這話說的雖然好聽,但是孟文瑤不傻,上次上門道歉,人家就是不想搭理罷了。
不過今天既然給了這個台階,孟文瑤識相的感激下來。
“沈公子客氣了,上次打馬球,實在是我二哥手重,沒有把握好力度,驚了公子的馬,我和二哥都嚇壞了,本想著第一時間去你府上道歉,是家父嫌棄我們不會辦事,才親自上門道歉。”
“好在公子您沒事,永平伯也沒有計較,不然我和二哥怕是要自責死了,公子不知道,這幾天擔心公子的傷情,又見不到公子,我……”
孟文瑤言語誠懇,眼波流轉,都差點說出憂思成疾的話來。
沈承望作為情場老手,豈會看不出孟文瑤對他也有那種意思,他激動的上前一步,想抓住孟文瑤的手,又怕自己太唐突。
他忙安撫道:“我沒事,累小姐擔心,是我的不是,我們兩家是世交,按禮我沒事,應該第一時間去你府上告知,免得孟妹妹擔心,隻是你也知道,我們兩家的父親似乎都不喜歡走動,我從來沒有去過你府上,總是害怕冒昧了。”
稱呼都從孟小姐變成孟妹妹了,孟文瑤心領神會的一笑,覺得這門婚事是八九不離十了。
她紅著臉道:“公子說的哪裡的話,咱們兩家幾十年的交情,哪裡用得上這麼客套,你隨時上門拜訪就是。”
“好,那我回去就給父親說,到時候我和父親一起去拜訪。”
這幾乎就是明擺著要提親的意思了,孟文瑤心裡雖然覺得太快了,但是又想著做任務嘛,越快越好。
“那我到時候在家等著公子。”
這一聲應承,讓沈承望喜的眉眼都快變形了。
“妹妹是一個人來的天龍寺嗎,這裡的素齋不錯,我陪著妹妹一起去用個齋飯吧。”
另一邊的施南安,給施夫人上了香,然後又做了一場法事,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四處尋找孟文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