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一落音,滿屋子都震驚了,誰也沒有想到,阻礙出在了吳琴芳這裡。
孟文瑤還有些蒙圈道:“你不是心心念念想嫁給二哥嗎?”
“你不要亂說,我的婚姻是父母之命,不是私相授受,我什麼時候想過要嫁給沈將軍了?”
“既然如今我已經和沈公子拜了堂,我就是沈家人,我哪裡也不去。”
孟文瑤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應對,回頭去看施南安,隻見他笑的輕快,一點也沒有要出頭的樣子。
再看沈承望,也被吳琴芳的觀點震驚到了,完全處在蒙圈中。
隻有芳慧郡主反應過來,譏諷道:“想入我永平伯府,你也不照照鏡子,就你那家世品相,給我家做妾,我家都看不上。”
永平伯一直注意著施南安的神色,見他一直不吭聲,永平伯隻好自己下場幫他維護體麵。
他小聲道:“郡主,你莫要羞辱吳小姐,她好歹是施將軍的妻子。”
“我羞辱她?”
芳慧郡主仿佛聽了什麼大笑話,指著吳琴芳道:“明明是她自己羞辱自己,哪有人家不要,硬賴在我們家的,還要做妻,當真可笑。”
眼見著芳慧郡主越說越不客氣,孟文瑤小聲勸道:“琴芳,你有什麼怨氣,先和我二哥一起回去,咱們在慢慢說,現在說這些,隻會讓人看笑話。”
“看笑話?”
吳琴芳顯然不這麼認為,她小聲在孟文瑤耳邊道:“你就是嫉妒我能嫁到永平伯府,等我以後成了世子夫人,伯爺夫人,誰敢笑話我。昨天的花轎弄錯,怎麼就不能是老天開眼,讓我嫁給我的真命天子,孟文瑤,你才是被笑話的那個。”
孟文瑤無語了,事情已經鬨成這個樣子,怎麼樣都是一場大笑話,她索性也不管。
芳慧郡主見吳琴芳不知道嘰嘰歪歪說了什麼,直接把孟文瑤氣的退了回去,看吳琴芳的眼神更是鄙夷了。
“什麼玩意,本郡主給你多說一句話都顯多餘,春花,把人直接攆出去,免得臟了我伯府的地界。”
吳琴芳一看人家連體麵都不給她留了,直接大喊一聲:“誰敢!”
“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直接撞死在你們伯府!”
這潑辣的樣子,直接再次震驚了眾人,尤其是芳慧郡主,她身份高貴,平常交往的都是體麵人,大家都不會撕破臉皮,因此都會給她留著麵子。
今天突然遇見一個不要臉麵的,她那些拿捏人尊嚴的法子,突然就不管用了。
她指著吳琴芳,轉頭去看永平伯府,語無倫次道:“伯爺,你看她,臉麵都不要了。”
永平伯一直沉浸在過去的回憶,以及對施南安的悔恨中,往事不停的在他腦海裡翻滾。
看到鬨劇在不斷的擴大,他沒有理會芳慧的求助,直接對吳琴芳道:“吳小姐,昨天花轎的事情是個意外,讓你受驚,我們也願意做出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