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還能惡心芳慧,要是死了,沈承望真的再娶一房高門大戶的千金,確實局麵就更難了。
她貓戲老鼠似的看著吳琴芳,笑道:“可是,我更相信證據。”
“我就知道,你一直是這麼蠢,從小騙你什麼你都信,長大了,還是蠢得可以,有一天,你死在誰的手裡都不知道。”
吳琴芳試圖用激將法刺激孟文瑤,可惜失敗了,孟文瑤繼續道:“我雖然傻,但是好好的坐在這裡,你那麼聰明,馬上就成階下囚了。”
這一句話讓吳琴芳破防了,她不再跪著,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指著一圈人道:“你們,你們道貌岸然,你們都是殺人凶手,你們誣陷我,我絕不會認罪,我要撞死在你們家裡,我的父親會為我洗清冤屈的。”
這時,一個婆子拿著一包東西,滿臉喜氣的走了進來,遞給郡主道:“郡主找到了,也讓大夫檢查過了,都是能讓人不能生育的藥物。”
芳慧拿著藥笑道:“人證物證俱全,吳氏,你認不認罪都由不得你!”
她把手裡的藥拿給永平伯查看,永平伯看了一眼又遞給施南安。
而立在正廳的吳琴芳,眼神凶狠的看著芳慧,咒罵道:“這明明是你送給我,讓我給孟文瑤下的,現在卻說是我的,你如此栽贓陷害,必遭報應,不得好死。”
啪一聲清脆,吳琴芳抬頭,就見沈承望怒道:“以下犯上,不敬婆母,即便沒有下毒之事,我也能休棄與你,你真是品行低劣的令人作嘔。”
這時,那包藥粉已經傳到了孟文瑤的手裡,她看著包藥粉的紙張,低低笑了起來。
“這位嬤嬤,你去吳氏房裡找到這個東西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紙包?會不會是你陷害吳氏啊!”
“不可能,”那個婆子急忙辯解道:“搜查房間的時候,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在,還有吳氏自己的丫鬟,還有管家和大夫,他們是親眼看見我搜到這包藥粉,絕無更換的可能。”
婆子指天還要發誓一番,孟文瑤輕輕道:“哦,是從吳氏房間裡搜出來的就行。”
她重新包好紙包,舉高一點對大家說:“這不是吳氏的東西,這張紙上麵有雲龍紋,這是皇室才能夠用的紙張。”
說著,她把紙包遞給了施南安,又被施南安遞給了永平伯。
永平伯第一次查看的時候,隻顧著看藥粉,完全沒有注意到紙張,這一仔細看,確實有雲龍紋。
而整個永平伯府,能有這樣紙的人,隻有康王的嫡女芳慧郡主了。
他把藥粉往桌子上重重一甩,冷笑道:“借吳琴芳的手,害了孟氏和南安,郡主好手段啊!”
事情瞬時間峰回路轉,芳慧整個人愣住了,怎麼會這樣,明明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怎麼會在這種小事情上出了紕漏。
隻見剛才那個要發誓的婆子立刻跪下請罪:“都怪奴婢,是奴婢不忿郡主被吳氏氣道,才故意包了藥粉陷害她,老婆子不懂,從郡主房裡隨便拿了一張紙包的,郡主毫不知情,都是奴婢一個人的錯,和郡主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