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給正院上鎖,沒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出。”
這就是要把芳慧禁足在正院裡了,雖然衣食住行不會太差,但是這也是明晃晃的囚禁人,以後芳慧在外人眼中,哪裡還有臉麵可言。
“父親,你這樣做,康王府那邊會有不滿的?”沈承望膽怯的說了一聲。
“哼,康王府不找我,我還想找康王府,怎麼養出這麼歹毒的女兒!”
“還有,你以後的長子過繼到南安名下,世子我也會留給南安。”
這件事,就以這種玄幻的方式結束了,孟文瑤和施南安回去的時候,還忍不住唏噓。
“都說永平伯和芳慧的愛情感人至深,沒想到她們倆都有這麼深的怨念。”
施南安沒有跟著孟文瑤八卦,他掃視了一圈院子道:“我多安排一些護衛過來,以免芳慧真的發瘋派刺客過來。”
孟文瑤立刻緊張起來,拉著施南安的袖子道:“不會吧,要不我們還是不住在這裡了吧,太可怕了。”
“彆怕,她白天不敢來,晚上你抱緊我就是。”
“好啊,你故意嚇我!”
兩人說笑間就扭在了一起,丫鬟們也很有眼力勁的退出去。
另一邊,回到房間的吳琴芳經曆了一圈生死輪回,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她之所以能留在伯府當兒媳,那也是因為伯府還要臉麵,要是大家以後都不要臉麵了,她可是完全沒有自保之力。
而且,今天永平伯直言把沈承望的長子過繼給施南安,那就是沈承望可以不跟她生兒子,隻要有兒子都行。
也許哪天,有個通房丫鬟就能生出兒子來,隻要過繼到西跨院,就是下下任永平伯。
而且這個兒子還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她不是生母,也不是嫡母,那她以後在永平伯府如何立足。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她不能讓任何人生下沈承望的兒子,以後永平伯府的繼承人,隻能是她的血脈繼承。
吳琴芳左思右想,覺得還是要趁著芳慧剛被囚禁,趕緊懷上孩子,不然以後芳慧出來了,還不知道怎麼收拾她。
當晚,她就讓人用泉水和芳慧的借口,把沈承望請到了自己的房間。
沈承望進去後,嫌棄的都不想坐下喝口茶,不耐煩道:“你不是說有辦法讓伯爺收回母親的禁足,你說吧,我姑且聽你一言。”
吳琴芳看著準備的茶水,沈承望動也不動,自嘲的笑了一笑:“夫君可知,父親為何生了這麼大的氣?又為何囚禁母親在家裡,而不是在家廟?”
“賣什麼關子,有話快說,爺還忙著呢!”沈承望不耐煩的催促道。
吳琴芳把眼前的茶水又往前推了推,開始引經據典,全方位分析永平伯和芳慧的種種。
剛開始,沈承望還覺得很有道理,但是後麵越聽越覺得吳琴芳在說車軲轆話,他怒道:“快說重點,爺沒空聽你閒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