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接連打擊的永平伯卻信以為真,忙激動道:“老天還是待我沈家不薄,你們兄弟要是都能生有子嗣,我也死而無憾了。”
本來還心虛的沈承望,想到身子不行的施南安都能有孩子,他又差到哪裡呢,立刻挺直腰板道:“父親放心,兒子一定儘力。”
得了吩咐可以出府的吳琴芳,立刻做了馬車回了一趟娘家,和自己母親彙報了一下這麼久的侯府生活。
“母親,那孟文瑤敢生個野種過去搶家業,我為何要拱手相讓,我也要生一個,反正沈承望不能人道,估計就是知道是野種,為了麵子也會認下來。”
吳夫人被侯府的事情驚得呆住了,她不確定道:“女兒,你真的確認孟文瑤懷的是個野種。”
“當然了,彆說我打聽了,那每晚去的人不太可能是施南安,就說我們是去求子的,佛門聖地,就不能淫亂,孟文瑤和施南安是正經夫妻,她們回到家也可以同房,怎麼就急著在寺院胡亂起來,所以一定是個野男人,孟文瑤才找個寺院打掩護。”
“隻是可惜,我現在不知道哪裡去找人,也不好再去寺院一個月打掩護了。”
被吳琴芳勸的有些心動的吳夫人道:“是啊,你沒法出府太長時間,要是頻繁出府總會惹人注意,不過後院既然你在掌控,那你找個伯府的人算了,懷孕之後,再解決了得了。”
吳琴芳有些心動,她不是沒想過要再去寺院一個月,說是求子,可惜她剛提出來,就被永平伯拒絕了,說是家裡沒人管。
如此她隻能在伯府找個合適的人,然後暗度陳倉,懷上孩子後就把那人解決了。
和吳夫人商量好,兩個人又裝模作樣的去看望了所謂的表嫂,吳琴芳就回到伯府想著哪個人合適。
西跨院裡的孟文瑤,自從懷孕後,就擔心吳琴芳做手腳,因此她派人一直盯著吳琴芳。
這日,翠竹突然來報道:“小姐,就是吳琴芳那個貼身丫頭阿曼,聽說和她表哥王成定親了,最近聽說她表哥王成來伯府當差,她們倆經常沒羞沒臊的私會。”
孟文瑤不覺得有什麼,還打趣翠竹道:“我們翠竹有沒有看上的人,我可是早就給你準備好嫁妝了呢!”
翠竹被打趣的臉色一紅,惱怒道:“小姐,奴婢說正事呢!”
這不就是個八卦,孟文瑤不由得來了精神,笑道:“這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奴婢就是覺得奇怪,吳琴芳向來心胸狹窄,她自己和沈公子到現在都不怎麼恩愛,她怎麼肯允許自己的丫鬟,每晚都和情郎約會,要說她不知道也不可能,這阿曼每晚都不在跟前伺候,吳琴芳肯定知道,你說吳琴芳莫非吃了一個月的齋飯,心地善良了?”
孟文瑤也慢慢察覺到不對,她問道:“你可知道她們在哪裡私會?”
“這個奴婢不知道,就是知道阿曼的表哥來伯府當了馬夫,吳琴芳幾次出去,都是王成駕車,還有就是聽說,阿曼每晚都不在吳琴芳院子裡當值,聽那院子裡的人打趣哦,說是和表哥私會呢。”
這吳琴芳確實不是個喜歡成人之美的人,自己獨守空房,放丫鬟出去私會,怎麼看都不像是吳琴芳會做的事,這件事情怎麼想都透露著古怪。
興許是最近伯府太過清靜,孟文瑤生出很多無趣來,聽了翠竹的話,當晚就纏著施南安要出去看看。
“二哥,你看,我們住西跨院,沈承望住自己前院的院子,伯爺住書房,整個後院都是吳琴芳的天下,她要是想搞什麼陰謀,咱們是什麼都不知道,咱們今晚去打探一下,好不好?”
施南安不管孟文瑤怎麼糾纏,就是不同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