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琴芳看著孟文瑤,挑釁一笑道:“郡主,兒媳這麼說,自然是有證據的。”
她大叫一聲:“來人,把人帶上來。”
很快,一群嬤嬤丫鬟和幾個姑子走了上來,後麵,沈承望還帶著小廝押著一個男子走了過來。
吳琴芳指著孟文瑤道:“孟氏,你生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沈家的血脈,你借著寺院求子的名義,在寺院裡和人野合壞了雜種,妄想冒充伯府的嫡孫,你可知罪?”
孟文瑤看著這麼大的陣仗,就知道吳琴芳是有備而來,她不管怎麼解釋,估計都會被她潑上臟水。
她無懼眾人鄙夷的目光,慢慢的站起來,笑道:“吳琴芳,你確定是在寺院野合,而不是在後院私會?”
一聽後院私會,吳琴芳瞬間臉色煞白,但是現在箭在弦上,由不得她分心思考其他的事情。
她指著一乾人證道:“你不要胡言亂語,你自己在哪裡和人野合,你難道不知道,這些人都是親眼所見,這個男子更是和你野合的男子,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
“嗬嗬~”
孟文瑤冷笑一聲,不理會吳琴芳,對著一眾客人道:“這伯府後院,一向是吳琴芳在掌管,她要是拿了我的什麼貼身之物,或者讓人指正我,那是手到擒來。”
“但是我也不能任由她這麼冤枉,既然吳琴芳說有人野合,那麼咱們就暫且一試如何?”
“怎麼試?”有好奇的人問道。
孟文瑤笑著解釋道:“既然有人野合,那麼那個男子對那個女子,必然是熟悉的,比如體香,不如咱們蒙上男子的眼睛,把多條女子的手帕放到他的麵前,讓她聞一聞到底是哪個女子和他親熱過,如何?”
吳琴芳今天準備充足,她覺得孟文瑤就是在拖延時間,找機會給自己脫身,但是沒關係,她已經有了完全的安排,她有信心讓孟文瑤脫不開身。
而且要是不同意孟文瑤的提議,好像顯得她很心虛似的,她不屑道:“孟文瑤,就讓你折騰,我看到時候在證據麵前,我看你如何逃得掉。”
這後院的一番鬨騰,前院早就知道了,這個時候,永平伯和施南安也急匆匆趕過來。
好好的百天酒宴,眼看著要成為京城第一大笑話,永平伯殺了吳琴芳的心都有。
他又掃了一眼坐著巋然不動的芳慧,心裡清楚這次吳琴芳又是被芳慧當刀使了。
哪怕是事隔一年多,他第一次見芳慧,心裡也難掩厭惡之情。
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那就隻能這麼測試下去。
在永平伯的指揮下,蒙上來那個一直被壓著的男子,一個嬤嬤上前收了不少丫鬟婆子的帕子,其中自然還有孟文瑤和吳琴芳的。
把帕子收上來之後,那個男子就被人壓了上來,讓他一個接一個的聞帕子,這個男子是沈承望找的,自然聞不出來什麼。
吳琴芳等男子聞完帕子,就譏諷道:“當時在寺院裡,都是點燃的檀香,掩蓋了女子的體香,自然是什麼都聞不到。不過我還有其他的證據,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