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陳閣老還真是深情,既然已經有佳人陪伴了,我就不打擾了。”
她轉身要走,不想被陳彥青摟的更緊了。
“怎麼回事,這裡除了你還有誰?”
孟文瑤不說話,淚眼汪汪的瞪著某處,陳彥青順著孟文瑤的視線回看,終於在後牆上看到了莊小姐的畫像。
他疑惑道:“昨天還沒有,不知道誰掛在這裡的。”
這話孟文瑤可不信,她使勁的推開陳彥青,生氣道:“我也不是那種吃醋的人,隻是閣老房裡掛著彆的女子,如今又和我親熱,實在是讓人膈應。”
“你聽我解釋,”陳彥青無奈道。
“這真的不是我掛上去的,這個女子就是阡陌的母親,我記得這幅畫像留在了莊府,不知道是誰做主掛了進來。”
“不知道是誰做主,閣老的書房除了閣老,還能有人隨意做主?”
兩個人越來越針鋒相對,陳彥青仰天長歎,要不是看到這幅畫像,他都快忘了莊小姐長什麼模樣。
要說以前睹物思人還情有可原,如今他既然有了孟文瑤,自然不想把一個死人再搬出來膈應孟文瑤。
他低聲哄道:“可能是福伯做的,最近我和阡陌關係緊張,他可能想用這個方式提醒我。”
“福伯是莊府出來的,他一心想著阡陌自然沒錯,既然如此,閣老慢慢睹物思人,以後好好和大公子父慈子孝,也不浪費福伯一番良苦用心。”
孟文瑤嘴裡大氣,陳彥青聽著怎麼都是像小孩子賭氣,他捏了孟文瑤鼻子一下,哄道:“我這段日子和阡陌關係緊張,主要也是因為他不好好讀書,這福伯在我這下功夫,純屬亂下藥,我看這畫像應該掛到阡陌的書房,讓他記得他母親為了他,可是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提醒他要好好讀書。”
說完,陳彥青就親自取下那幅畫,讓人趁著夜色給陳阡陌送去,又軟玉溫存好久才哄得孟文瑤喜笑顏開。
第二日,當莊嬤嬤和福伯知道那幅畫像完全沒起作用的時候,兩個人麵麵相覷。
“怎麼辦,閣老完全被孟氏迷住,這是心裡一點小姐的位置都沒有了。”
“不能夠這麼下去,不然以後這個家裡連公子的位置怕是都沒有了。”
兩個人商量許久,找不到一個好用的辦法,最後,莊嬤嬤道:“要不,給小姐寫封信過去,看看小姐有什麼辦法?”
福伯思量一會子,覺得也隻能如此。
“也該給小姐去封信了。”
千裡之外的某處縣衙,縣令許同甫下衙回家,看到妻子正在看信,一邊打發丫鬟出去,一邊問道:“可是京城來的信?”
看信的女子認真的看信,並沒有回答許同甫的話,慢慢的她的臉色凝重起來,許同甫也湊過去緊張的問道:“可是阡陌出了什麼事情?”
這時候,女子才合上信,憂愁道:“阡陌沒事,是陳彥青娶妻了。”
“娶妻?”許同甫輕笑一聲:“他不是被嶽父下了藥,不能那啥,怎麼這會子娶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