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真的覺得還會回到從前嗎?”陳彥青冷笑。
安坐的孟文瑤有些緊張,她不知道信裡寫了什麼,也不知道不能回到從前,是指陳阡陌還是她。
她不想在這裡猜來猜去,一伸手她直接把陳彥青手裡的信拿了過去,快速的看了一遍。
“我還當真的是莊太傅的筆記,原來是偽造的。”孟文瑤冷笑。
“你懂什麼,是不是父親的筆跡,陳彥青難道看不出來嗎?”莊蘭荷立刻反駁。
陳彥青也點頭:“的確是太傅的筆記。”
聽到陳彥青也讚同,莊蘭荷就以為抓住了孟文瑤偷情的鐵證,她臉色陰狠儘顯。
“孟文瑤,聽說你對阡陌有恩,今天有阡陌給你求情,你隻要下堂離去,陳府的事情不對外說一個字,我們自然也不會宣揚你偷情的事情。”
孟文瑤一聲輕笑,轉頭問陳彥青:“就算這封書信是真的,那也隻能說明你以前身子確實不好,你為何就相信他們說的,沒有解藥,而不相信我們真實的相處,陳彥青,我肚子裡的就是你的孩子,你確定要與我和離?”
陳彥青苦笑:“我何時說過與你和離,我說信是真的,又不是懷疑你給的藥是假的。”
他轉頭對著眾人道:“你們做出這麼多事情來,除了讓我知道你們莊家人人品低劣,說明不了任何。”
“父親,您明明不能生育,就因為相信孟文瑤,就要把一個來路不明的孩子認成自己的孩子嗎?”
陳阡陌沒想到證據確鑿,陳彥青還是完全相信孟文瑤,那這樣他以後在陳府還有什麼地位可言。
“父親,外祖他是皇上的老師,他找國師要的絕嗣藥,當初您可是請了太醫院所有的人,都沒能治好身子,怎麼孟文瑤就能找到什麼神醫,給了什麼神藥治好了您,要是真有這個人,他怎麼可能寂寂無名,您不覺得這裡麵有些蹊蹺嗎?”
這也是陳彥青有些懷疑的地方,但是孟文瑤不說,他也不想逼問孟文瑤。
孟文瑤知道陳彥青完全信任自己,自然也不再坐著看戲,她拿起手裡的信,笑道:“說起蹊蹺,這封信可有個大蹊蹺。”
“這信紙雖然泛黃,但是這墨可是新的。”
“你懂不懂,這墨怎麼可能是新的?”許同甫開口反駁。
他對書畫一向精通,仿古的書畫他都造的出來,何況是一封信,孟文瑤的話,絕對是隨口炸詐他的。
就在他滿以為可以蒙混過關的時候,孟文瑤卻笑的肆意。
“許大人可能不知道,聽說莊太傅喜歡用鬆煙墨,我們府上也是常年采用鬆煙墨,這封書信造的以假亂真,確實也采用的鬆煙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