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鮑側妃為難道:“上次你的事情,讓你父王生了好大的氣,你大哥的五七,他決定不請客人了,就咱們一家人好好上炷香做場法事。”
謝金寶臉色一紅,想起來自己眾人圍觀的事情,但是越是這樣,他越是要讓謝辰逸也要同樣被人鄙夷。
不過就是請客人的事情,汾陽王不做主去請,他私下去請也是一樣的,難道客人們來了,汾陽王還能趕走不同。
他一定要眾人看到比上次更震驚的事情,想想謝辰逸和孟文瑤被人圍堵在房間裡,他都忍不住想放聲大笑。
鮑側妃這邊計劃著五七那天的事情,汾陽王已經請了一個當紅進了府,當晚就送進了謝辰逸的房間。
看著明顯不同於之前三個丫鬟氣質的女子,謝辰逸知道他今天再不行,汾陽王肯定要懷疑了。
因此他任由那個水蛇一樣的女子,在他周圍舞動著曼妙的身體,不避不閃的聞著刺鼻的香氣,他最終隻是打了幾個噴嚏,除此之外毫無反應。
他越是巋然不動,舞女越是不甘心,跳到最後都開始脫起了衣服,謝辰逸深吸一口氣,拿出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
“你知道應該怎麼說吧?”
在舞女的懵懂中,謝辰逸摸黑再次來到孟文瑤院子中的樹上,奇怪的是那具清心寡欲的身子,瞬間開始火熱起來。
他忽然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反應慢,他立刻跳下樹回到自己房間,看到舞女已經乖巧的躺到了床上,他乾咳一聲慢慢走了過去。
越走他越覺得彆扭,直到最後都沒有伸手拉開被子的欲望。
他不得不苦笑一聲離開,當再次回到孟文瑤院子裡的時候,他覺得老天爺肯定是給他開了個玩笑,他竟然隻對自己的嫂子有反應。
誠然他心裡也想,可是那確確實實是他的嫂子啊,雖然他腦袋一熱有過那種想法,但是冷靜下來,他就知道阻力有多大。
如果現在隻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他要怎麼辦?
孟文瑤心裡又是怎麼想的,會同意嗎?
大約是不會的吧,她剛嫁進來就開始守寡,絲毫沒有怨言,可見心裡十分看重規矩。
這樣的女子怎麼可能會做出改嫁的事情,更何況是自己的小叔子。
他看著從樹葉中偶爾灑進來的光亮,恍惚仿佛是在夢中,如果這一切都是一場夢,那該多好啊!
第二日,舞女給了汾陽王滿意的答複,但是聽到這個消息的鮑側妃一點都不信。
她讓謝金寶拿著兩千兩銀票,很快就得到了真實的信息。
“哈,這個謝辰逸,果然是不行了。”
“如此,我們設計他和孟文瑤的事情,不管他給出哪種答案,到時候必定都不可能被立為世子了。”
府上安靜不過半月,謝南安的五七如期而至,原本想低調的汾陽王,眼睜睜看著一大早就上門的客人,眼皮一直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