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壞我王府名聲,鬨了這麼大的醜聞,你是和我們王府有仇嗎?”
老郡主的擲地有聲,即便汾陽王知道肯定不是鮑氏做的,但是眼下他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理由幫鮑氏開脫。
他掃了一眼錢公子,雖然衣衫頭發淩亂,但是麵皮白淨不像是挨了打的樣子,心裡就有了底。
上前一步,他拉住錢公子慈愛道:“大侄子,剛才可有人為難你?”
錢公子看看老郡主,再看看汾陽王,捉摸著一下的眼前的場景,分析著紅臉白臉怎麼唱,迅速的做出了回應。
“剛才是沒有,不過之前我莫名其妙被領到那個院子,還給我上了什麼茶?”
這時,錢公子裝作失憶的樣子,語無倫次的說著怎麼進了哪個房間,又怎麼莫名其妙的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腦子暈暈的就見表舅你帶著人進來了,我一直想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腦子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他說的越是淩亂,老郡主越覺得自己的孫子是被人下藥了,越發篤定是鮑氏在背後搗的鬼。
“這有什麼不明白的,還不是有人爬上王爺的床,常年和王妃叫板,就以為自己是人上人,這是給自己的女兒謀前途呢,我們侯府倒了什麼黴,竟然要娶一個庶女做正室!”
現在錢公子和謝如雪已經發生了關係,老郡主想著為了兩家的臉麵,已經默認要娶謝如雪過門,因此覺得自己吃了大虧。
而鮑氏更是不想自己女兒嫁給錢公子,聽到老郡主不情願的語氣,以為事情還有的轉機,忙上前道:“王爺,郡主,既然錢公子和雪兒都是被人算計的,可能他們兩人清白還在,不如這件事情就當做沒有發生吧,以後兩個孩子男婚女嫁各不相乾?”
老郡主隻要是自己孫子沒有挨打,娶不娶謝如雪她倒是沒有執念,畢竟她孫子是男的,這方麵不吃虧。
不過錢公子忙活半天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他立刻義正言辭道:“既然我和表妹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我就不可能拋棄表妹,去做那負心之人。”
這番話說的有情有義,鮑氏氣的牙癢癢,明明是她的女兒被人侵犯,怎麼現在不追究登徒子的罪過,還要她女兒嫁過去,還仿佛是她女兒占了大便宜一樣。
這麼想著,嘴上就不由得埋怨起來:“是我女兒命苦,遭受今天的磨難,錢公子要是肯放過我那女兒,我們倒是謝你的不娶之恩。”
這一下讓郡主惱怒起來,一個妾室竟然還看不上她們侯府,她冷笑道:“你女兒今天遭受磨難,我孫子何嘗不是,還是你以為今天這事情,是我孫子一手做的?”
鮑氏想說怎麼不可能是錢公子做的呢,但是想到今天那個時候,整個府上的下人,都在她的掌控著之中,錢公子可能還真的沒有那個能力做這件事情。
不過不是錢公子做的,那也肯定是王妃或者謝辰逸做的,她陰陽道:“我倒是沒說是錢公子做的,但是這件事背後必定有主謀之人。”
這話就直指王妃而去,王妃又怎麼可能被鮑氏這麼指著鼻子罵,她從容道:“既然側妃心裡這麼多懷疑,剛好郡主也在,那就好好查查,要是能還雪兒和表侄一個清白,我們也算是皆大歡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