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裡,鮑氏正不管身份的要讓人把萍兒抓起來,王妃怎麼可能讓她得逞,不僅讓人保護好萍兒,還火速讓人去打聽這個萍兒到底背後有什麼故事。
孟文瑤聽到消息的時候,第一時間趕到正房,悄悄的把萍兒之前聯絡鮑氏,預謀了她和謝南安的婚事這件事說了出來。
王妃眼前一亮:“這麼說,萍兒是鮑氏的人?”
孟文瑤點頭,悄聲道:“所以她肯定知道鮑氏私下有什麼動作,這次鬨起來,鮑氏的底牌怕是要被萍兒給抖落出來了。”
和孟文瑤的期待不同,王妃搖頭道:“萍兒你們府上的人,這才跟著鮑氏幾天,能知道什麼!”
“母親,她知不知道是一回事,她把事情抖落出來是另一回事,王府這麼多年,就沒有無頭公案嗎,這次咱們全部用萍兒的嘴抖落出來,趁著王爺正在氣頭上,好好把鮑氏踩死才是。”
王妃不過一頓,立刻就明白其中的關隘,這是要讓萍兒這條瘋狗胡亂攀咬啊,隻要有一兩件是真實的,那麼其他的事情,彆人也會自然認為是真實的。
正房裡的不少丫頭很快被派出去準備所謂的證據,萍兒本人也被花眠小聲提醒了保命策略。
“按照小姐吩咐的做,小姐說還能留你一命。”
聽到還能留下一命,萍兒再無她想,看到汾陽王進來的第一時間,就撲上去喊冤。
“王爺救命啊,側妃要殺了奴婢。”
汾陽王身子都沒轉,直接一腳踢過去,顯然是煩躁急了。
王妃以為汾陽王這是又要袒護鮑氏,立刻上前諷刺道:“王爺這是相信側妃,要殺人滅口嗎?”
汾陽王揉揉太陽穴,他實在是討厭彆人對他拉拉扯扯罷了,根本還沒來得及聽清到底什麼事情。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汾陽王再次咆哮出聲。
看看孟文瑤,在看看鮑氏,萍兒不難判斷出怎樣才能保命,她揉著舉劇痛的胸口,擦了嘴角的血,眼神瘋狂的剜了鮑氏一眼,就開始了喊冤。
“王爺,奴婢是孟府的丫頭,幾個月前王府有人找到我,說是大公子愛慕我家小姐,讓我那一件小姐的體己物送給大公子,好成全大公子和小姐的好事,奴婢沒有想太多,隻以為小姐能嫁給大公子也是好的,於是就拿了一條手帕給了來人。”
“誰知王府裡拿著這條手帕,直接上門提親,孟府擔心小姐名聲,沒有多做考慮就把小姐嫁了過來,後來才知道這都是鮑側妃的算計,我家小姐完全是被騙婚進來的。”
“這事已經過去了,不準再提!”汾陽王微怒。
萍兒嚇得一縮腦袋,看到孟文瑤正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忙接著說了
“側妃那時候擔心事情暴露,於是就承諾讓奴婢做大公子的通房,誰知大公子早逝,側妃為了讓奴婢保守秘密,於是就安排奴婢去做了三公子的通房,又擔心三公子不同意,所以故意在三公子的茶水裡下了藥,讓奴婢去伺候。”
“你放屁!”鮑氏再也顧不上優雅,脫口而出一口臟話,接著就哭道:“老三做下那等醜事,怎麼可能是我這當娘的害的,明明是你想攀上高枝,當初……”
“夠了!”汾陽王摔了一個茶杯,他隻覺得王府早就是一團亂麻,他理不清了,也不想理清,趕緊把拿刀把這些亂麻都剁了,清淨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