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真是……”大快人心呐!
聽了半天沒聽到鮑氏死去的消息,孟文瑤好奇道:“那鮑氏呢?”
“母妃先讓人壓起來了,說等父王決定。”
按照王妃對鮑氏仇恨的態度,這個時候鮑氏不應該被大卸八塊嗎?怎麼會讓鮑氏繼續存活於王府。
不過轉念一想,孟文瑤又有些理解了,鮑氏所有的孩子都死了,完全沒有了任何翻盤的機會,而她自己也有了刺殺汾陽王的惡性,在王妃眼裡,鮑氏和活死人沒有區彆,王妃可能覺得留鮑氏活著,毫無希望的在王府苟活著,更能讓她有報仇的痛快吧。
而且更重要的是,活著的鮑氏更能惡心汾陽王。
如果鮑氏死了,汾陽王醒來,不過是唏噓一陣子,可能過不了多久,還能生出一些懷舊之情。
而現在鮑氏刺殺了汾陽王之後,竟然還好端端的活著,她活的每一秒,都是在敲鑼打鼓的告訴著王府眾人,他汾陽王是個瞎子,是個傻子,被一個女人騙了這麼多年。
想來汾陽王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讓人立刻勒死鮑氏吧。
“父王現在還沒決定好嗎?”
謝辰逸乾咳一聲,好笑道:“父王說,鮑氏可能是彆國派來的間諜,潛伏在咱們府上,為的就是攪的我們皇族血雨腥風。”
不僅是謝辰逸覺得好笑,孟文瑤都忍不住要笑了起來,汾陽王這是覺得自己丟人丟大了,趕緊誇大下鮑氏的惡毒,好把自己從男女私情中摘出來嗎?
不過不管怎樣,鮑氏已經生不如死了。
接連的事情,雖然在汾陽王府掀起一陣陣風浪,但是在整個京城裡,還是沒有起任何波瀾的。
一個早就被趕到家廟的廢棋庶子,一個後宅裡的側室,隻要汾陽王不抬舉,誰又能記得呢。
而汾陽王醒來之後,由於傷及肺腑,隻能躺在床上當個活死人。
王妃為了惡心汾陽王,還每天讓你鮑氏放血給汾陽王治病。
“這個鮑氏不知道給王爺下過什麼藥,既然她的血是最好的藥引子,王爺一日日不來,鮑氏就一日要放血給王爺療傷,王爺,你說好不好?”
汾陽王看著鮑氏端來的黑乎乎的湯藥,他一時不知道自己要是被毒死了,會是鮑氏下的手,還是王妃下的手。
“你,你個毒婦!”
汾陽王半天才掙紮著吐出幾個字,王妃不過一笑而過。
“王爺放心好了,南安不是還在祖墳葬著嗎,鮑氏要是敢下毒,妾身一定把謝南安挖出來鞭屍,給王爺報仇。”
王妃捏著手帕捂緊了鼻子,似乎是聞不得汾陽王房間裡的臭氣,她頗有些嫌惡的對鮑氏道:“愣著乾嘛,讓王爺起來吃藥。”
轉頭她又對汾陽王笑道:“王爺,您安心養病,再過幾日您的長孫就要出生了,到時候滿月酒還等著您撐場麵呢!”
說完,王妃心情大好的離開,去看即將臨盆的孟文瑤,隻留下快要被氣死的汾陽王大口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