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的衣物,哪怕是貼身的那些,也從不忌諱。
相反,每到陸塵使用之物,動作便輕柔,嘴裡的問題也更多。
“塵王的線褲如此粗大,可他並不胖,這是為何?”
“因為相公天賦異稟,穿小的不舒服。”
“天賦異稟?天呐,也不至於如此肥大吧,那樣一來,你受得了嗎?”
“呃,開始有些難耐,但之後...”
“之後怎麼樣,你快說啊,是否如春宮上寫的,又難過又享受?”
“這個、你可以試試嘛!”
“啊?姐姐你說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可我很瘦弱,嬤嬤們都說我骨盆小,我怕塵王那...”
“想什麼呢,我又沒讓你試我家相公,要試你找擀麵杖試去!”
...
張詩怡作為過來人,又與陸塵這壞坯子同房多日,懟太平這樣的黃花大姑娘,不要太輕鬆。
太平紅著臉跑了,三天沒好意思上門。
可第四天,她又來了。
這次還抱著行李,並搬來了所有家當。
不管張詩怡再說什麼,最多也隻是紅著臉,卻絕不認輸離開。
到這裡,張詩怡哪還看不出太平的心思。
這是死心塌地要入坑了。
張詩怡無奈,隻能坦誠相告,入門納妾這事,要聽陸塵的。
說是這麼說,可張詩怡心底清楚,陸家又要多一房小妾了。
缺的,隻是個契機罷了。
這個契機,或許是個曖昧的眼神,或許是一次醉酒,又或許是空閨難耐假借如廁走錯了房...
總之,防不勝防。
隻能便宜了那個登徒子。
不過,男人三妻四妾也沒什麼,況且還隻有她一個正妻。
善妒者行而不遠,無大為徒惹憂愁,
作為陸家主母,尤其是在經曆了張家之痛後,張詩怡更珍惜當下,更在意陸家。
而現在,陸塵掛帥出征,是為陸家掙命,養萬世之基。
她作為主母,必須守穩後方,以待夫君凱旋。
正想著,眼角餘光發現匆匆而來的李有才,張詩怡不動聲色地後退數步,與太平拉開了距離。
果然,李有才悄然湊過來,小聲道。
“夫人,昨晚夜襲之人共有三夥,有僧有道,另一夥人穿著各異,不知隸屬哪個勢力。”
張詩怡眉頭微皺。
江湖中人狡詐多端,大多會以衣著裝扮作為掩飾身份,有僧有道也未必是佛道之人。
所以這結論,基本沒有參考價值。
眼見張詩怡沉吟,李有才不由說道。
“夫人,這已經是第五次了,而且來犯之人足足有數百。
雖然神機處已搬出,可家中多為女眷,皇後還在府上,未免出意外,是否要調派人手增加防務?”
這是實情,大軍北征不久,便有賊人夜闖陸府,直奔四大聖地。
可陸家防衛森嚴,自然不會讓他們得逞,全部斬殺示眾。
誰想到,麵對這狠辣手段,賊人不但無懼,還變本加厲,不但隔三差五前來,人數也越來越多。
而昨夜來犯的,更是高達數百。
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哪怕麵對神雷,也怡然無懼,硬是和護衛僵持到天亮。
按照這樣的形式,必須要增加防務了。
張詩怡點頭,卻是吩咐道。
“確實要增加防務,但不是陸府,更不用管什麼皇後,而是把人手派到各大工廠和神機處!”
剛吩咐完,前方人影閃動,孝情皇後一身盛裝款款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