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一臉真誠,官員們覺得理所當然。
尤其是隱學的官員,對祖師爺的話更是深信不疑。
可是被問話的正隆和劉金,不由同時吞了吞口水。
“啊,陸兄弟,你說是啥就是啥,我、朕沒意見~”
正隆弱弱地回道。
劉金則顧不了那麼多,他可是滿心疑問呢。
聽到陸塵允許檢查,他立刻上前,在陸塵的腳下拿起繡球。
入手很沉,裡麵塞的絕不是乾草。
這就說明,繡球沒有被掉包,依舊是那個加了料的。
裡麵塞的就是陸塵引以為傲的神雷彈。
那為什麼沒有炸,難道那舞獅的人沒有點火?
劉金急忙翻轉繡球,翻找上麵的引線。
終於,他找到了,而且那引線很短,還有燃燒的痕跡。
這說明引線被點燃過,舞獅的人並沒有失誤。
那引線又為何滅了?
劉金不由看向天空。
萬裡無雲,根本沒有下雨的痕跡。
選定今天,也是欽天監測算過,絕不會下雨的。
那又是為何?
不經意間,劉金在地麵看到了黑色。
那是燒焦的痕跡。
他想通了。
一切都是按計劃進行的,隻是最後一步出了差錯,
陸塵這壞種不按常理出牌,一個膝蓋停球,耍帥後把繡球踩在腳下。
好死不死的,引線正巧在最下方,被地麵摩擦給弄滅了。
想到其中原委,劉金心中猛地一顫。
因為他實在不知道陸塵是有意而為,還是走了狗屎運。
若是識破繡球的貓膩,並藝高人膽大,耍帥給按滅了,那就太可怕了。
這不但說明陸塵超人的眼力和高絕的身手,更代表著計劃被看破。
以陸塵那睚眥必報的性格,他很難活過今天。
哪怕是正隆,也彆想再有好日子。
要知道,外麵還有近千手持火神槍的陸家侍衛呢。
而上京城防務都歸成鬆管。
成鬆可是陸塵的人,真要出什麼事,還不一定會的幫誰呢。
這也是選擇在剪彩時下手的原因…
若是第二種,那還好~
可這基本就是奢望。
陸塵可是二傻子正隆,那多疑又狡詐的性子,絕對不會是第二種…
劉金的心不住下沉,卻聽陸塵道。
“劉金你楞啥呢,就是鑒定個繡球,磨磨蹭蹭的,難道那還是個炸彈不成?”
嗯?
劉金絕望的心猛地一鬆,無儘的希望嗖嗖飆升。
“啊,那沒有,這當然是個繡球,就是有些重。
奴才發愣是因為,這麼重的繡球,塵王您不但絲毫未傷,還將球穩穩停在腳下,如此身手,實在讓我…
讓我對您的敬佩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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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夥,劉金把炸彈繡球緊緊抱住,隨後便是各種諂媚之詞溢於言表。
五官都聚成了菊花狀。
一旁的正隆更是滿心忐忑,眼巴巴地看著陸塵,生怕陸塵發現端倪的樣子。
如他們所願,陸塵很是傲氣地揮揮手。
“哪裡哪裡,一般一般,都是些小道,都說了就是個繡球,就是個鐵疙瘩我也能一腳踢飛…”
陸塵大言不慚,旁若無人地開始裝逼。
可他越能裝,劉金和正隆就越安心。
正安心,卻聽陸塵話鋒一轉,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好嘛,正隆和劉金原本放鬆的心又猛地提起。
隻聽陸塵厲聲道。
“不過這也就是我,若是換了彆人,那就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