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說紛紜,完全就是婆說婆有理,公說公有理。
耳目聰去的也快,來的也快了,隻是他來的時候身邊跟著很多人,差不多二百來號。
周圍暗中的人個個又縮了回去,耳目聰身旁的人全是監牢中傳說中的人物。
監牢中僅有的三個元嬰大佬全部到場,八個金丹巔峰修士一個不缺,築基期的修士更是比比皆是。
煉丹師、煉器師以及陣法師全部來了。
這麼多人聚集在一起,足夠跟一個二流宗門開戰了。
“轟轟轟!”靈氣破空的聲音、法術爆炸的轟鳴、牢籠中低吼的咒語聲,全部交織成了一首驚心動魄的交響樂
牢籠內光影交錯,靈氣與漆黑的光芒在牢籠外劃出一道道璀璨的痕跡。
“李羨風、方之淳,你們覺得劉玄如何?”蘇漾問道。
“至少比福榮厲害吧!”李羨風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我看不好說,我們都看不到牢籠內的情況,等牢籠打開了再說吧!”方之淳並不覺得劉玄會取勝。
畢竟,牢籠中的人曾經將他們揍的體無完膚,並且還是他們三人聯手。
他們三人正是監牢中僅有的元嬰修士。
李羨風,元嬰期煉丹修士,你彆看他是煉丹師,他的強大會讓你陷入絕望,特彆是用毒。
方之淳,元嬰期煉器修士,他殺人不同於彆人,他煉製的暗器那可是絕殺於千米之外。
蘇漾,那就更加離譜了,他的陣法一旦形成,不但能將人困於陣法之中,更能將人抹殺的無影無蹤。
“唰唰唰!”牢籠內的火光忽明忽暗,映照在牢籠之外,形成斑駁的陰影。
呼嘯的風聲,那是法術釋放時的聲音;沉重的呼吸聲,那是劉玄和牢籠裡的人拚儘全力時的喘息。
“啪……啪……啪……”清脆的聲音在牢籠內回蕩,牢籠外的人仿佛身臨其境,這每一記就像是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吼……”隨著一聲最後的低吼。接著“哢嚓”一聲,牢籠的門緩緩打開了。
劉玄蹣跚的從牢籠裡走了出來,他的衣衫破碎不堪,沾滿了血跡,幾乎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傷痕,有的已經凝固成暗紅色的血痂,有的還在緩緩地滲著鮮血。
他的手中,緊握著一個漆黑色的胳膊,他將胳膊舉了起來,這是他勝利的象征。
所有人傻眼了,一個築基修士竟然將監牢內無敵的存在打敗了。
“劉玄,請你記住自己的承諾,我將為你開啟通道之門半個時辰,時辰一到,通道之門就會關閉。”
“謝了!如果可以,我會常來跟你交流交流心得的,跟你一戰讓我受益匪淺。”
聽到這話,牢籠之門關閉了起來,牢籠急速的朝著深淵逃離而去。
隨著牢籠的離去,一道光影之門緩緩打開。
劉玄朝著耳目聰看去,“耳目聰,人你都準備好了嗎?”
“爺,我就帶了二百來號人,他們全是可靠之人。爺,您請過目。”耳目聰朝著眾人指了指。
此時此刻,劉玄也隻能相信耳目聰的為人。
他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判斷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誰要敢不聽他的話,那就直接抹殺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二百來號人非常有秩序的朝著通道之門走去。
等到他們全部離開之後,周圍暗處的人紛紛而來,他們也想走進通道之門,離開這個暗無天日的監牢。
然而,一道聲音傳來:“通道之門還有半刻鐘就會關閉,凡是沒有得到允許的人離開,你們都將會被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