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研點了點頭,“劉玄,我們怕是走進了彆人精心布下的局,如果我們找不到真正的凶手,我們難以洗脫嫌疑。”
劉玄聞言,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五長老,百裡嘯的死,背後肯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劉玄,我們還有三天的時間,如果三天後找不出真相,我們唯有死路一條。”
“三天嗎?”劉玄冷笑了一下,既然雪族對自己如此不友好,那他也不必顧忌太多了。
他隨即聯係了源靈,“源靈,我現在放你出去,幫我摸清雪族內一切的人脈關係,並查清楚三長老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
“嗬嗬!”源靈一副無能為力的模樣,“劉玄,雪族的冷讓我難以維持,到了夜晚,絕對零度可以讓我的意識寸步難行。”
“源靈,難道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
“劉玄,這辦法自然有,但你未必會同意。”
“源靈,什麼辦法啊?”劉玄問道。
“劉玄,最直接的辦法就是,讓築基塔適應雪族的絕對零度,一旦築基塔適應了之後,那雪族將無人是你的對手。”
“源靈,那如何才能做到?”
源靈指了指監牢內的慕容研說道:“劉玄,你隻要吸收了雪族女人的陰氣,築基塔就會自動感應雪族的絕對零度。”
“滾……源靈,你這是什麼狗屁辦法,我已經有兩個女人了,你還不嫌我煩嗎?”劉玄怒視著源靈。
源靈雙手一攤,“劉玄,那我也無能為力了。”
這句話說完,劉玄不管怎麼樣呼喊源靈,源靈再也沒有搭理他。
他看了一眼慕容研,難道真的要這麼直接上嗎?
……
雪族議事大廳內,氣氛凝重得幾乎能凝結成冰。
高聳的冰柱在燭光下投下斑駁的影子,仿佛連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滯。
兩側的長老席上,各個長老們麵色各異,但無一不透露著對三長老百裡嘯的死,感到深深憂慮。
慕容世家族長慕容戰緩緩站起身說道:“我慕容世家,自古以來便以誠信為基石。慕容研怎會為了區區一件皮草,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我堅信,這其中必有誤會。”
此言一出,議事廳內頓時議論紛紛,不少長老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然而,百裡世家族長百裡冰霜卻冷哼一聲,目光如刀般射向慕容戰:“誤會?哼,慕容族長怕是太過天真。那皮草之珍貴,非比尋常,足以讓任何人動心。
更何況,昨夜慕容研與那外族人劉玄,本來就和三長老之間有衝突,誰又能保證,他們不是聯手而為?”
百裡冰霜的話語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層層漣漪。
原本持中立態度的長老,也開始麵露疑色,議事大廳的氣氛再次緊張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而有力的聲音響起:“夠了!”眾人循聲望去,隻見雪族大祭司千暮雪緩步走進議事廳,目光深邃而威嚴。
“在真相未明之前,任何猜測和指責都是徒勞無益的。”
“是,大祭司!”眾人紛紛點頭,無人敢違背千暮雪的意願,讓原本紛擾的議事大廳逐漸恢複了平靜。
千暮雪環顧四周,隨後再次沉聲說道:“三日之後,就是逍遙的大婚之日,一切以逍遙的婚事為主,其他事情全部放一放。”
“是,大祭司!”雪族之人隨即散去,唯獨留下了慕容戰和百裡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