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羽這麼多年的成長,他也沒有陪伴在身旁,他根本就沒有儘到做一個父親的責任和義務。
“起來吧。”劉玄歎了口氣,你跟在我身邊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此次之事,我就當沒發生,但你要記住,以後不可再如此莽撞。
耳目聰站起身來,眼中滿是感激:“多謝主上,屬下以後一定謹言慎行,為玄宗儘心儘力。”
這時,玄宮內的氣氛稍稍緩和了一些。
劉玄拿起桌子上的卷宗看了起來,當他看到李羨風等三人勾結聖地餘孽造反之事,他的神色再次凝重了起來。
李羨風、方之淳和蘇漾,他們現在還是自己的仆人,他們真要造反的話,隻要等到自己回來,他們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他看了一眼耳目聰,放下手中的卷宗,問道:“耳目聰,這又是怎麼回事?”
“爺,他們對勾結聖地餘孽造反之事,供認不諱!”耳目聰說道。
劉玄微微一笑,然而這微笑在耳目聰眼裡,如同利刃一般,特彆的刺眼。
“耳目聰,你不會是為了除去異己,所行使的手段吧。耳目聰,你應該知道他們現在還是我的奴仆,他們的死都掌握在我的手裡。”
劉玄注視著耳目聰,他想看看耳目聰的表情變化。
聽到這話,耳目聰身子微微一顫,然而他立刻鎮定了下來。
“爺,他們三人造反都是在玄樓的監視下,我隻是執行玄樓的命令。爺,他們有沒有造反,您可以親自去審訊,他們三人正關在玄宗的死牢內呢!”
劉玄點了點頭,“耳目聰,你先退下吧!”
“是,爺!”耳目聰隨即退了出去,他的後背早已濕透,他知道今天這一關算是過去了。
玄宮之中,燈光搖曳,等到耳目聰離去後,畢成如一道黑影般悄然從角落走出。
劉玄微微眯起雙眸,看著畢成,神色嚴肅地問道:“畢成,你對耳目聰怎麼看?”
畢成微微垂首,恭敬地回答道:“劉玄,耳目聰確實十分敬業。玄宗如今這般良好的發展,他功不可沒,他一直任勞任怨,為玄宗的事務儘心儘力。”
劉玄微微頷首,若有所思地說道:“李羨風、方之淳和蘇漾三人造反的事情,你怎麼看?”
畢成沉默片刻,說道:“劉玄,他們三人一直在玄樓的監視下,也正如耳目聰所說,確實是他們三人的私人所為。”
“看來,耳目聰在這件事上倒是沒有說謊。”劉玄此刻內心欣慰了許多,“畢成,你對少宗主之爭的傳言怎麼看?”
畢成思索片刻,說道:“劉玄,耳目聰對劉羽一片忠心,隻是方法不當。他或許也是被局勢所迫,才做出了錯誤的選擇。”
劉玄輕歎一聲,說道:“我明白他的心思,但玄宗的規矩不能破。此次若不嚴加懲處,日後恐生更大的亂子。在那期間,他都見過誰?”
畢成一愣,劉玄這是要大開殺戒嗎?
他猶豫了片刻,他還是將懷裡的名單拿了出來。
劉玄接過名單,很多人的名字,他早已記不清楚了,但胡生的名字竟然在列。
“畢成,胡生怎麼在列?”
“劉玄,你不必多慮,耳目聰去胡生府上,隻不過去探探胡生的口風罷了!”
劉玄微微點頭,胡生可是他第一個徒弟,他們之間亦師亦友,他並不想讓胡生轉入這亂七八糟的爭執之中。
“畢成,你看如何處置耳目聰為好?”
“劉玄,,耳目聰多年來為玄宗付出頗多,也可適當從輕發落,以觀後效。”
劉玄微微沉思,說道:“你說得有道理,此事我會再斟酌。但你要繼續密切監視耳目聰以及其他人的舉動,確保玄宗的穩定。”
畢成鄭重地說道:“明白,我一定不負您的信任。”說完,他隨即退了出去。
劉玄走到窗前,看著夜色,他深知,作為玄宗之主,他必須權衡利弊,做出最正確的決策,以維護玄宗的穩定和繁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