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之國度那如詩如畫的仙元湖畔,微風輕拂,湖水泛起層層漣漪,如同閃爍著銀光的錦緞。
湖畔邊,淩若菱、玉檀和慕容千雪三人優雅地相對而坐。
她們的身影在這美麗的自然景色中,宛如三朵嬌豔的花朵,各有其獨特的魅力。
淩若菱身著一襲淡藍色的長裙,裙擺隨風輕輕飄動,她的氣質溫婉如水,眼神中透著睿智與從容。
玉檀則是一身火紅的衣衫,如同燃燒的火焰,她的美麗熱烈而張揚,眉宇間帶著一絲倔強與俏皮。
慕容千雪身著白色的長袍,宛如冰雪女神般清冷高貴,她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肩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溫柔與羞澀。
突然,三人同時打了一個噴嚏,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打破了片刻的寧靜。
玉檀皺了皺可愛的鼻子,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不由得抱怨道:“劉玄這個王八蛋,又不知道死哪去了?每消失一次就帶回來一個女人,如果他再這麼乾,我下次一定不會饒了他。”
她這話說的十分露骨,一點都不顧及在場的慕容千雪。
慕容千雪微微一愣,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她很快便恢複了平靜。
淩若菱則是朝著慕容千雪笑了笑,眼中帶著一絲歉意,連忙說道:“千雪,玉檀就是這樣的脾氣,你可不要見怪哦!”
慕容千雪微微點頭,她那輕柔的聲音如同微風拂過湖麵,“姐姐,我沒事,玉檀姐姐隻是想夫君了!”她的話語中帶著理解與包容,讓這略顯尷尬的氣氛緩和了許多。
玉檀聽聞,頓時瞪大了眼睛,臉頰微微泛紅,“我才沒有想他呢?”她嘴硬地說道,然後將目光轉向淩若菱。
“若菱,你這次喊我來有何事啊?”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與期待。
淩若菱和藹可親地看著玉檀,微笑著說道:“玉檀,劉羽如今是玄之國度的太子,他也到了娶妻的年齡,你看……”
玉檀一愣,原來是叫她來商議自己兒子的婚事啊!
“若菱,難道你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了嗎?”她急切地問道。
“玉檀,上次冉清大姐來,她提到了胡生的女兒胡怡然,說和劉羽挺般配的,所以我叫你們來商議一下!”淩若菱輕聲說道。
“若菱,劉羽和胡怡然之間可差著輩分呢?”玉檀皺起眉頭說道。
玉檀說的不錯,胡生是劉玄的徒弟,按輩分來說,胡生是劉羽的師兄,那胡怡然可比劉羽小一輩呢!
淩若菱微微點頭,她何嘗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呢?
自從冉清跟她提起這門親事,這個難題就一直縈繞在她心頭。
不過,在這玄之國度,大家都是修煉之人,對於輩分之說,不像世俗那般看重,更多的是關注兩人是否情投意合。
淩若菱輕輕歎了口氣,目光變得柔和起來,緩緩說道:“玉檀,這不是為了親上加親嗎!劉羽和怡然從小一起長大,彼此之間也都很了解。
你瞧,他們一起在仙元湖畔玩耍的畫麵仿佛還在眼前呢。
那時候,劉羽總是護著怡然,怡然也總是帶著自己親手做的點心給劉羽。玉檀,你覺得呢!”
玉檀麵露難色,她深知此事重大,絕不能草率決定。
劉羽是她的心頭肉,他的婚事關乎一生的幸福。
她咬了咬嘴唇,有些為難地說道:“若菱,劉羽的婚事,我做不了主,我得回去問問劉羽。”
說完,玉檀立刻站起身來,她的衣袂隨風飄動。她朝著淩若菱和慕容千雪微微躬身,說道:“若菱、千雪,我先告辭了。”
話語落下,她便蓮步輕移,迅速離開了湖畔。
隨著玉檀的離去,慕容千雪也想起身告辭,淩若菱卻是一把拉住了她。
“千雪,慕容家族可還安好?”淩若菱深知慕容家族對於慕容千雪的重要性,就像自己對玄之國度的牽掛一般。
慕容千雪聽聞,立刻微微欠身,行了一禮,“姐姐,慕容家族族人被安排到了隆慶城,那裡物資豐富,應有儘有,族人們生活得十分愜意,對新的居所非常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