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到現在,隴上仙君的弟子一個都沒有回來,這其中必定隱藏著諸多隱秘,牽一發而動全身啊!
一時間,屋內的氣氛劍拔弩張,空氣仿若都凝固了起來,眾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就在這僵持不下的關鍵時刻,天界陸尚兲猶如一陣旋風般匆匆趕到。
他身著一襲華麗無比的金袍,他剛踏入屋內,便敏銳地察覺到了這緊張到極點的氣氛。
他那銳利的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剛才紫衫仙君和蠻宴的激烈對話,他在屋外早已聽得一清二楚。
隻見他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抹看似和善卻又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他輕聲說道:“蠻宴,紫衫仙君畢竟是遠道而來的客人,咱們天界素有好客之風,得好生對待,你就下個‘意外身亡’的定論吧!”
那語氣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一道旨意,瞬間打破了屋內的僵局。
蠻宴身形一顫,連忙躬身行禮。
他在天君麵前,他哪敢有絲毫的托大。
他低垂著頭,態度極為恭敬地說道:“是,天君大人,屬下這就給他下定論!”
紫衫仙君見狀,微微鬆了口氣,他沒有多言,隻是神色複雜地和天界陸尚兲抱拳施了一禮,說道:“多謝了!”
隨後,他大手一揮,示意身後的弟子上前,小心翼翼地將隴上仙君的屍體抬上擔架,帶著眾人匆匆離去。
他們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門外,隻留下一串沉重的腳步聲,仿佛還在訴說著這場紛爭的餘韻。
等到紫衫仙君等人走後,陸尚兲臉上那原本和善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凝重。
他轉頭看向姬天鷹,他急切的問道:“天鷹,那個女人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姬天鷹心領神會,他犀利的目光朝著周圍的人群掃視一圈,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懾力。
護衛們立刻會意,齊聲高喊,手持長槍,將周圍看熱鬨的人如驅趕羊群般全部驅散。
一時間,屋內變得空曠而寂靜,隻剩下他們幾個人。
姬天鷹這才上前一步,畢恭畢敬地彙報道:“天君大人,我們已經將那女人押回了天牢,至於具體是什麼情況,還沒來得及審那個女子!”
陸尚兲微微點頭,神色稍緩,說道:“那就趕緊回去審,一有消息立刻來報!”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是,天君大人!”姬天鷹領命而去,他身姿矯健,腳步匆匆,很快也離開了屋子。
等到姬天鷹走後,陸尚兲再次將目光投向蠻宴,眼神中充滿了探尋與疑慮,問道:“隴上仙君到底是何死因?”
蠻宴趕忙再次躬身,態度愈發恭敬地回答道:“天君大人,隴上仙君身體表麵無任何的傷痕,按照我目前的勘驗,他確實是精儘而亡。
不過,這不排除有人暗中給他下了毒,隻是屍體沒有經過再次仔細勘驗,我不敢亂下定論!”
他的聲音誠懇,詳細地闡述著自己的判斷。
陸尚兲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緩緩點頭,神色堅定地說道:“隴上仙君的死因定位絕密,誰也不允許查看,對外統一口徑:意外身亡!”
“是,大人!”蠻宴連忙應道,他深知此事重大,可不敢有絲毫亂來。
陸尚兲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衫,隨即大步走出了這個屋子。
屋外,陽光依舊燦爛,可陸尚兲的心頭卻籠罩著一片陰霾。
他深知這看似平靜的天界,實則暗流湧動,而這起隴上仙君的離奇命案,或許隻是一場更大風暴的前奏。
他隨後朝著地衍仙君的城主府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