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說的聖體有點特彆”,這句話恰似一團濃稠得化不開的迷霧,將他們嚴嚴實實地籠罩其中,找不到一絲破解的頭緒。
徐靖琪定了定神,率先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她微微側身,緩緩半蹲下來,膝蓋彎曲成一個恰到好處的角度,努力讓自己的視線與徐靈風保持齊平。
她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和聲細語地說道:“靈風,你就跟堂哥說說,到底是怎麼個特彆法呀?堂哥真的特彆好奇。”
她的聲音輕柔而充滿期待,仿佛這樣就能打開徐靈風的話匣子。
……
徐靈風聽後,腦袋左右搖晃得愈發厲害,活像一個被上了發條的撥浪鼓。
他的小臉上寫滿了堅定與執拗,那股子認真的勁兒讓人無法忽視。緊接著,他脆生生地回複道:“不行,叔叔說了,時機未到。現在還不能告訴任何人。
那稚嫩的聲音裡,帶著與年齡不相符的慎重,仿佛在守護著一個天大的秘密……
徐世博和徐靖琪四目相對,兩人的眼神中仿佛翻湧著驚濤駭浪,那深深的疑惑就像一團怎麼也解不開的亂麻。
徐世博的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個“川”字,額頭上的皺紋似乎都在訴說著他內心的困惑,他的嘴唇微微顫動,聲音不自覺地壓低,近乎喃喃自語般說道:“叔叔說聖體不一樣,到底是在哪些方麵不一樣呢?這事兒可太讓人捉摸不透了。”
徐靖琪也輕輕歎了口氣,她的臉上同樣布滿了困惑的神情,就像被一層迷霧籠罩著,她小聲應和著:“是啊,我也一直在想,這其中的差彆到底在哪裡呢?”
他們心裡都非常清楚,小堂弟徐靈風雖然年紀尚小,可性格卻十分倔強,很有自己的主見。
他們實在是不忍心,也不願意強迫這個天真無邪的孩子說出秘密……
畢竟小堂弟徐靈風可是全家人捧在手心裡的寶貝,要是真這麼做了,肯定會遭到全家人的指責。
依照爺爺一貫的嚴厲作風,明天必定會被爺爺動用家法狠狠懲處,到時候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