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懂西方的文化,怎麼可能把西方社會中至關重要,被無數西方大藝術家濃墨重彩的‘父’文化寫成歌?”
還沒等他驚訝出聲。
《以父之名》的伴奏開始了。
仿佛歌劇般的哥特式前奏響起,伴隨著陳昂禱告聲。
給人以回到天主教堂的感覺。
可前奏裡夾雜的女人尖叫聲,又給這首歌鋪上一層波譎雲詭的陰影。
仿佛在孕育一首黑暗樂章一般。
這《以父之名》的前奏一響,貝殼當即就震驚道:
“歌劇?哥特式?莫非他真懂西方文化?”
南宮柔也是訝異:
“這前奏……好純正的英倫風啊。”
“跟我那個英倫留學博士回來的女朋友,唱歌劇時的感覺,是一樣一樣的。”
“等下錄下來,發給她聽聽。”
就在這時。
陳昂的禱告手勢已然結束,他輕聲念了一聲:
“阿門!”
前奏也在這時正好停止。
終於,陳昂低沉的唱了起來:
“微涼的晨露,沾濕黑禮服。”
“石板路有霧,父在低訴。”
“無奈的覺悟,隻能更殘酷。”
“一切都為了通往聖堂的路。”
“吹不散的霧,隱沒了意圖。”
“誰輕柔踱步。
“停住。”
唱到這裡時,旋律明顯有了一個停頓。
鼓點也在這時敲下。
陳昂也有了個明顯的斷句。
他看向玻璃外,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貝殼,突然用手比了個手槍的姿勢。
才繼續唱到:
“還來不及哭,穿過的子彈就帶走溫度。”
……
“這……”從小生活在米國黑人社區,見慣了自由米利堅,槍戰每一天的他。
竟在這首歌裡,找到了重回米利堅的感覺。
而唱著這首歌的陳昂,就是仿佛自己那個總是一身黑衣黑帽,不苟言笑,帶著手槍的‘教父。’
“哎,愣著乾嘛,你剛才的囂張氣焰呢?”已經走出錄音室的陳昂,對著貝殼戲謔著說道。
“我。”“未戰卻已經怯意的貝殼咬了咬牙,想著吳瓊吳總給自己的交代,
他冷哼一聲:
“都說小時了了,大未必佳。”
“我承認你這個哥特式的前奏不錯,代入‘教父’角色寫的詞也不錯,可還有後半段,還有副歌呢。”
“你這首歌能一直維持這個水平嗎?”
“放心,隻會更好!”陳昂輕聲一笑。
坐回座位。
旁觀著一個個唱作人進行試唱。
直至所有人唱作人的deo試唱環節,全部結束。
機器人‘阿蒙’再次出聲:
“所有唱作人,都已進行deo試唱。”
“請本輪先行進行試唱的唱作人,優先挑選本輪對手。”
“請注意,本輪為淘汰輪,票數墊底的唱作人,將直接淘汰。”
“請謹慎挑選對手。”
“我選陳昂!”想著在吳瓊吳總麵前立下軍令狀,說來《唱作人》一定拿下陳昂的貝殼,沒有猶豫的說出了這個名字。
陳昂嗬嗬一笑:
“我應戰!”
頓時,主舞台的大屏幕上,出現貝殼VS陳昂的字樣。
一場說唱的巔峰對決,即將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