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主持人看著議論紛紛的觀眾席。
心裡也是無語。
你特麼freestyle不了,上台還這麼囂張的‘我來這裡隻辦三件事乾嘛’。
虧的還是《新說唱》的總冠軍。
之前自己主持《新說唱》的時候,哪怕是海選選手,哪怕沒準備。
導師讓來一段freestyle,也沒有一個怯場的啊。
看著一臉憋屈的貝殼,主持人搖了搖頭,隻得宣布道:
“
鏡頭給到薑欣。
她輕笑著說道:
\"陳昂這首《以父之名》,寫的太深奧了,直指西方‘父’文化的內核。”
“相信很多對西方文化有了解的觀眾,都知道,‘天父’,‘神父’,‘教父’與父親,就是每一個西方孩子成長過程最重要的幾個角色。”
“剛才在軒轅教授的提醒下,我也記起來,陳昂精心編排的5聲槍響,就是來源於《教父》中主角,二代教父的最終成長時刻。”
“電影的最後,主角用五發子彈乾掉了警察,也乾掉了最大仇敵,化身為新一代的教父,也從‘孩子’,成為了那個保護孩子的‘父’之一。”
“不得不說,這種編排設計,真的簡直是巧奪天工。”
“當然,貝殼的《diss》也不錯,同樣作為年輕人,他那一段純秀技的九連音,我也聽得有些激動。”
“是一場勢均力敵的對決,但就以我個人喜好而言,本場我更傾向陳昂的《以父之名》。”
薑欣說完,現場一陣掌聲響起。
這證明,很多觀眾也認同薑欣的觀點。
鏡頭給到軒轅奇,他一副深思的模樣,直至看見鏡頭轉向自己。
他看向台上的陳昂,看著載著陳昂從天而降的那個十字架,才似有所悟道:
“既然薑欣導師說了幫派與‘教父’。”
“我就來談談宗教與‘天父’,‘神父’。”
“陳昂編排中,除了前麵的接連五道槍響,歌曲最後,還有一聲槍響。”
“這是左輪手槍的最後一發子彈,象征著‘紳士’精神中,最後一顆子彈留給自己,寧死不降的精神。”
軒轅奇說到這裡,頓了下,喝了口茶。
此話一出,觀眾席上懂不懂西方文化的觀眾,都點了點頭。
如教父這類人物,確實把家族榮譽與代表著貴族的‘紳士’精神,看得比生命重要。
軒轅奇說到這裡,頓了下,喝了口茶。
無數的西方電視劇,電影中,無數主角,前赴後繼拚搏,也大多都為了他們口中那句:
“我將重鑄xxxx家族的榮光。”
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的軒轅奇繼續說道:
“當然,這最後一顆子彈,也可以是宗教中,最後的救贖。”
“我們都知道,天主教中,有‘原罪’一說,人生來就帶有原罪,更何況是幫派中手上沾滿罪孽的‘教父’。”
“那最後一聲槍響給了電影《教父》另一個結局。”
“或許是這最後一發子彈,是‘教父’給自己清償身上的原罪,與手上的罪孽,已回歸天國的,回歸主的懷抱。”
“就像《以父之名》最後一段的歌詞中所說、”
“‘父親牽著我的雙手,輕輕走過。”
“清晨那,安安靜靜的石板路。”
“那是通往聖堂的路,也是‘教父’兒時來路。”
“最終,也將成為了教父生命的歸途。”
“當然,貝殼的在說唱水平上的造詣,我也認可。”
“但這場,我更傾陳昂一些。”
軒轅奇說完。
全場先是一怔,而後便是山呼海嘯般的掌聲。
一旁的趙星漢都驚呆了。
同導師,汝何秀。
你們倆都把話說完了。
我還說什麼?
可當鏡頭轉過來時,他又不得不點評道:
“眾所周知,我玩說唱,也比較喜歡秀技。”
“這場貝殼的《diss》,無論是flow的多樣性,還是秀技的九連音。”
“包括歌裡的6押,7押,都是現在華國說唱的巔峰。”
“陳昂的《以父之名》,flow,韻腳都太平了。”
“為了營造一種深厚西方文化氣氛,反而失了說唱音樂應有的律動感與帶動觀眾的‘噪’氣氛。”
“這波我站貝殼。”
說著,鏡頭給到英子。
她看著台上和自己同為天娛人的貝殼。
笑著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