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こんな日々もはや懲り懲り(這種日子,已經再難忍受。)”
“もうどこにも行けやしないのに(明明已經無處可逃。)
“夢見ておやすみ(去夢中吧,祝你好眠。)
……
“いつでも仆らはこんな風にぼんくらな夜に飽き飽き。”
(我們一直都是如此,厭倦著昏昏沉沉的夜。)
“また踴り踴り出す明日に出會うためにさよなら。”
(仍然還要繼續起舞,為明天的相會揮手作彆。)
“歩き回ってやっとついたここはどうだ楽園か
(四處彷徨後終於到達,這裡中愛是樂園了吧。)
“今となっちゃもうわからない。”
(可事到如今,已經不敢確定。)
“四半世紀の結果出來た。”
(經曆四分之一世紀所得到的結果。)
“青い顔のスーパースターがお腹すかしては待ってる。”
(麵色慘白的超級明星,餓著肚子等待。)
……
台下,已經有不少觀眾,將手舉起。
跟著米津玄師的律動,一起揮舞。
公共休息室,年輕阿木與徐帥,凡希亞,甚至陳昂也跟著揮舞起了雙手。
徐胖子見狀,眼中又透著股子躍躍欲試的衝動。
他在等一個機會。
而陳昂,見鼓點落下,米津玄師就要唱起那讓無數人Loser(失敗者),升起希望的第一段副歌。
直接站起身來。
跟著屏幕中的米津玄師。
一起唱起了在三年封殺生涯中,自己整個人生都是大寫著失敗之時。
一次又一次的在絕望中,給予自己力量的《Loser》(失敗者)。
……
“アイムアルーザーどうせだったら遠吠えだっていいだろう”
(I‘Loser(失敗者),所以就算虛張聲勢,也無所謂吧。)
“遠吠えだっていいだろうもう一回もう一回行こうぜ仆らの聲。”
(再一次,再一次穿透吧,我們的聲音。)
“アイムアルーザーずっと前から聞こえてた。”
(I‘Loser(失敗者),很久以前就聽到。)
“いつかポケットに隠した聲が。”
(那不知何時,被深藏於口袋的聲音。)
……
第一段副歌唱罷,間奏響起。
同時響起的還有杜胖子那煩人的聲音:
“陳昂,你還敢說你不是看人家《星榜》一線,就慫了。”
“作為一個英雄後代,你竟然唱起了日語歌。”
“孔夫子說的忠孝你放哪去了?”
此話一出。
瞬間,幾名華國歌手,都變了臉色。
其他幾名互動主持人,眉頭也皺了起來。
這可是誅心的話啊。
大屏幕上直播間裡的彈幕內容,惡意回歸。
帶節奏的黑子,再次來襲。
唯有陳昂的互動主持人,與陳昂很是熟悉的林子柒,臉上全是吃瓜的表情。
因為,她已經在陳昂臉上,看到了一種熟悉玩味,在《唱作人》上,
每次懟人前,陳昂都是這個表情。
還未等林子柒搬好小板凳,拿起瓜子,可樂做好吃瓜動作。
陳昂看著杜胖子那一臉的橫肉,直接怒懟道:
“跟我提孔夫子是吧。”
“那《論語》裡麵,有沒有教你。”
“君子生不義之國,非君子之過也啊?”
聞言,杜胖子一臉茫然。
他說孔夫子,是知道隻知道孔夫子這個名字,拿來論證自己話的權威性的。
可哪裡知道陳昂說的句子。
陳昂見他一臉迷茫,傻愣住的樣子,補充了句:
“對了,這句出自《論語·陽貨》。”
杜胖子更是茫然了,彆說四書五經中的《論語》。
《三字經》他到現在都沒背明白啊。
見所有人,都開始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自己,他隻得強撐著嘴硬道:
“什麼君子不君子的,反正你這樣,就是不忠義。”
陳昂又嗬嗬一笑,繼續懟道:
“既然孔夫子說的不算,你杜胖子能重新定義什麼叫‘忠孝’。”
“那乾脆你花666塊錢,買張從廣城到江南的高鐵票,去江南秦淮河畔的夫子廟裡去。”
“去把孔子從台位上拉下來,你杜胖子坐上去。”
“看看身高九尺的孔夫子,跟你講《論語》還是《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