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昂完全傻眼的狀態下。
就這麼被紅衣趙玉嬋,給拉進了她的房間。
而一旁的兵哥,無動於衷。
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
他之前說的那句‘自求多福’是認真的。
一路被趙玉嬋拉進房間後。
陳昂更是傻眼了。
隻見此時趙玉嬋的房間內,遍布紅色。
仿佛一個被布置好的洞房一般。
處處張燈結彩,紅燭燃燒的氣味中。
好似空氣裡都流動著一絲情愫。
“男女授受不親,我說玉蟬,你先放開手好吧!”見事已至此,既來之,則安之,陳昂也沒想著轉身就跑。
反而和和氣氣的說起了道理。
“是玉蟬弄疼哥哥了嗎?”紅衣趙玉嬋,當即就放開了手,語氣裡有些心疼。
此時的溫柔,和剛才推開林子柒時的狂野,判若兩人。
陳昂見狀,當即推脫道:
“沒事,我沒事,隻是你現在的變化太大,我有點不習慣。”
“有事你說事就行。”
一聽這話,紅衣趙玉嬋抿了抿她那鮮紅如血的烈焰紅唇。
走到床邊,坐下了,沉默片刻後,才對著陳昂招了招手道:
“哥哥你過來。”
陳昂皺了皺眉,看著她這古怪樣,其實心裡也是有些擔心的。
倒不是擔心自己有什麼危險,而是她這個白天夜裡判若兩人的樣子。
很像一種病啊。
躊躇了會,陳昂還是走到了床邊,坐下了。
四目相交後,感覺到對方眼裡的火熱後,陳昂越發感覺不對勁。
這特麼房間就跟個洞房似的,兩人坐在床邊,這簡直跟古偶劇演的洞房花燭夜沒有任何區彆了。
這下一步,不得喝交杯酒啊。
陳昂越想越不對勁,正要起身。
可此時,趙玉嬋卻先一步開口了:
“哥哥,你做我的駙馬吧。”
這石破天驚的話一出。
陳昂當即就愣住了。
也沒糾結她一個愛新覺羅氏的‘格格’,為什麼招的是駙馬而不是‘額駙’。
他探出了手,在紅衣趙玉嬋俏臉微紅的醉人模樣下。
將手貼在了她的額頭上,又貼了貼自己的額頭,對比了好一會,才試探性的問道:
“你得這病,多久了?”
紅衣趙玉嬋卻答非所問:
“哥哥,我在草原上有一大片地。”
“當了我的駙馬之後,就全是你的了。”
“我問你得這病,多久了!”陳昂加重了一點語氣。
紅衣趙玉嬋繼續答非所問:
“哥哥,現在不是前朝了,我家裡沒有所謂的繁文縟節和那些規矩了。”
“隻要你肯做我的駙馬,你就是一家之主,我這一脈掌握的愛新覺羅氏的資源,隨你調動。”
“我問你,你這病,到底多久了!”陳昂一字一頓,無比認真的問道。
這下,紅衣趙玉嬋臉上的表情,終於變了。
她複雜的看了一眼陳昂,沉聲道:
“很久了,十多年了。”
“我從小就這樣,白天和夜裡,就像兩個人一樣。。”
聽到這話,陳昂終於鬆了口氣。
自己的猜測沒錯。
前些天,自己戴上‘天師道冠’進入‘天師’狀態,與清微掌門論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