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雲汐溫婉的笑了一下:“我之前在翻閱古籍查閱‘血魔手’的相關記載時,注意到厲血魔君還有一個叫做‘血遁術’的邪門功法,所以就多留意了一些。”
“沒想到今天還真的用上了。”
“血遁術?”楚槿瑜疑惑的問道:“這又是什麼邪門的功法?”
“據說這個血遁術,可以以血為媒,讓人遁到任何其他有血的地方。”
“而且功力越高,就能遁到更遠的地方。當年龍國的武道高手圍攻厲血魔君,厲血魔君就是靠著這個功法從一眾龍國高手手中逃走的。”
“遁到有血的地方?那剛才沈錚是從哪裡把他抓回來的?”楚槿瑜疑惑不解的問道。
“古籍上記載,如果施展了血遁術,但是自身功力可以遁走的範圍內沒有血的話,血遁術就會把人帶到最近有水的地方。”雲汐解釋道。
“我和沈錚來這裡之前,發覺附近根本沒有有血的地方,所以就把周圍的環境勘察了一遍,發現工地周邊隻有一處有水的地方。”
“所以他一施展血遁術,沈錚就先跑到那處有水的地方去尋找,結果很容易就抓到這個遁走的人了。”
沈錚走上嚴亭嶽麵前,見他臉色蒼白,神情萎靡,躺在地上大口喘著氣,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顯然接連使用血魔手和血遁術,已經耗費了他太多的氣力。
沈錚把他從地上拎起來,讓他背靠著一堆沙子勉強坐著,隨後向他問道:“你在血煞宮中是個什麼位置?你為什麼要殺死那個假扮你的人?”
嚴亭嶽慘然一笑,緩了好一會兒才有氣無力的回答道:“我原本是血煞宮厚土堂的副堂主,後來卻因為沒有根基,無法坐上堂主之位。”
“宮主擔心我心存芥蒂,在宮裡製造混亂,便把我派到長安,又出資成立了西北商會,並交由我代管。”
“從此之後,西北商會便成了為血煞宮攫取錢財的主要分支。”
“這十幾年來,西北商會賺的盆滿缽盈,給血煞宮輸送了大量錢財,而我也漸漸習慣了做大富豪的生活,不想再為血煞宮這個組織做那些刀口舔血的事情了。”
“於是我開始慢慢打算將西北商會據為己有,但是又怕事情敗露被宮主懲罰,所以就暗中打造了一個和我幾乎完全一模一樣的替罪羊。”
“而我自己搖身一變,成為商會的財務總監何守仁,這樣既可以掌握商會的財務大權,又可以避免萬一事情敗露被宮中的人盯上乾掉。”
“那你這次為什麼要殺掉你的替身?”沈錚追問道。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嚴亭嶽無奈的笑了笑:“最近我們宮主得到了一塊寶玉,需要用出生在立春、夏至、立秋、冬至這四個日期人的血液才能激活。”嚴亭嶽繼續說道。
“而我恰好就是夏至這天所生,前幾日宮裡傳來消息,說是要派人來商討一下怎樣籌集合適血液的事情。”
“我擔心他們發現我的那個替身血液不對頭,從而察覺我這些年一直使用替身的事情,所以就先下手為強,用血魔手把那個替身的血液抽乾,來一個死無對證。”
“而我則仍然以西北商會財務總監的身份來控製西北商會。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居然被你撞破了這一切。”
“那你們宮主到底什麼來頭?”沈錚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