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夠了之後,鬱眠沉下心來完成任務,接著扯出一張黃紙來,將朱砂換成了墨水,聚精會神地開始悄悄描摹著什麼東西。
嘴邊還不時發出嘿嘿聲。
蛇女人,叫你欺負我!
你也有今日,哼哼!
繪符黃紙比較細長,鬱眠將其從中分為兩個部分,q版大頭畫了一隻委屈巴巴給自己道歉的蛇蛇,而她就是叉腰得意洋洋,翻身做主人的鬱小修士。
還附帶上氣泡,升卿跪地求饒抱著她的大腿哭泣道:“眠兒好強,為師已經打不過你了~”
看著上麵的畫麵,她心情大好。
等繪製完一張之後,便做賊心虛地將其收進乾坤袋裡,藏起來,萬不可讓升卿看見了。
日後每次被欺負,她就要畫一張解解恨!
等夜半,星月懸空,她才撐了個懶腰往床上一躺,沾床就睡。
自這一次外出之後,她算是暫時歇了跑路的心,外界太危險了,她連個骨鬼都搞不定,還是要好好修煉沉澱沉澱。
山中歲月急,等到再與苗俊分了兩次月錢之後,她已平穩地來到了煉氣巔峰,渾身氣息隱隱有銳利之感,瞧著一身清雅正氣。
這段日子,升卿似是在忙些什麼,也沒來打攪她,隻是每每醒來之後身上那股酸麻感告訴她,昨晚自己是被當作抱枕入睡了。
她不由感歎,人確實容易被周遭環境腐化,漸漸地,就連脾氣也被磨滅了去,她甚至都不怎麼掙紮了。
隻是,命運如同一盒酒心巧克力,永遠會有驚喜等待著她。
她最近感覺身子越來越敏感了,鬱眠坐在位上,輕輕在手臂上那麼一掐,那膚若凝脂的臂上便留下一道紅痕下來,久久未能消去。
看起來唬人的很,但實際上一點也不痛。
她懷疑自己的少陰聖體好像要提前爆發了,也不知是因為什麼契機,難不成修煉得太快,加速了體質爆發?
她來到青竹山求問符清師伯,有關於符殺六記裡麵的四方籠符陣怎麼布置,“師伯,請問這四方籠符陣可以改為完全沒有殺傷力嗎?”
符清師伯手中來自守星山的茶葉輕輕放下,有些疑惑地問道:“為何要改?”
若是將陣法修改成無殺傷力,那費儘心思設計出來,豈不是毫無用處。
鬱眠是想著將其製成陣盤,萬一一個爆發,立馬將陣盤丟出,以達到隱匿自己身形的作用。
因為破文的詭異設定,這體質爆發的時候,和磕了藥沒什麼兩樣,她可不想一不小心丟了元陰,走上劇情老路。
“我想在玉浮山裡抓點妖獸,所以想著改改……”鬱眠吐了舌,將真實意圖掩藏。
得到符清師伯點頭之後,鬱眠高興湊上去,跟著她將整個符陣全部重新推演一遍,然後才進行調整。
等講解完之後,竹屋外的天也黑了。
她趕緊召喚大白回玉浮山,生怕升卿親自來抓人,人可以社死,但不能總社死。
時歲入秋,這蛇女人是越發黏人,總是貼纏不夠,鬱眠頂著數次符清師伯與靈芙師姐的麵,被她抱著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