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動,你不要動,我…我給你上藥。”隻是那粉末隻是一時堵住出血口,在幾秒後又崩開血液溢出。
那人麵色越來越青,已經快要失血過多,變成放血的死肉色了……
突然,她敏銳覺察到陣法被輕巧闖入的感覺,那人手法極其精密,絲毫沒有給陣法本身造成什麼破壞,隻是開出一道窗口。
什麼人有這樣的實力?
下意識尋找那處破開的口子,帶著些許無助的目光頓時冷靜起來,有些激動喊道:“升卿…快救救他!”
那道月白色,裙擺染紅的身影在看見鬱眠瞬間,麵上的冷峻如春風化雨,抬手止住那人傷口後,隨手施了個回春訣,將他情況穩住。
“眠兒…”
她的身影瞬間撞入鬱眠懷中,雖然隻有十來日未見麵,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每日任務之時總想著再快一些,能擠出些許時刻來見她。
可偏生擠不出來。
鬱眠如舊被埋進青藥懷抱裡,沾著剛剛那個凡人血跡的手緩緩收緊,抱住升卿腰身,不過瞬間就鬆開了手。
“這裡麵有!…”
“眠兒說的可是這個?”升卿指尖一顆灰黑的指節大小小珠子,上麵冒著不斷動蕩的兩點猩紅在裡麵衝撞著。
鬱眠鬆下一口氣來,她怎麼會懷疑升卿的效率。
“懷慈尊者!”寧玥從一旁出現,朝著突然出現在此的升卿行禮。
她此刻目光有些疑惑,為何鬱師姐居然能對懷慈尊者……直呼其名。
即便是同輩之人,也無幾人敢喚之名諱的。
隻是此刻的疑慮暫時按耐下,解決眼前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升卿側目輕點頭示意回應,手上攬著鬱眠腰肢的掌心還貼在上麵,沒有離開的想法。
鬱眠躲著癢,更躲著寧玥探究的目光,想要拒絕這人不分場合的親近。
卻被一把撈住,掐訣將身上的臟汙清洗乾淨後,深深圈進環抱裡,胸腔一陣起伏,如同喟歎。
這幾日的煩悶,終是稍稍緩解兩分。
在升卿的威壓下,那些凡人的馬被嚇得跪伏,人也因為馬都落到地上,哆哆嗦嗦不知說些什麼。
“升卿,你快鬆開…!”鬱眠惡狠狠捏了捏這無賴的腰,要將她推開,卻隻是徒勞。
她恨恨咬牙,最後超級小聲逼逼道:“回去任由你抱,現在快鬆開…求…求你了…”
升卿原本含笑的嘴角咧開愉悅的弧度,旁若無人得用怪異的語調詢問道:
“眠兒說的可是實言,任由我…‘抱’?”
“你曉得我說的是哪個抱,不要混淆視聽!”鬱眠終於掙脫束縛,一轉身,和寧玥麵麵相覷。
完了,這下真的沒臉了……
“寧師妹!你聽我解釋…這件事情有點複雜。”她大腦飛速運轉,明明腦乾告訴她,隻要說出和升卿關係就好。
可管理害羞部分的大腦卻下了禁口鎖,腦子語言區域不斷出現紅色感歎號,!!!
升卿眸子一眯,認出了鬱眠口中的“寧師妹”,將人側著身子攬過來,一把彆在腰肢上,語氣“溫柔”道:
“既是眠兒好友,日後可莫忘了來喝本尊與眠兒的喜酒。”她一副正宮語氣,暗暗透露著得意之色,。
一代懷慈尊者,淪落醋缸,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鬱眠雙手抬起,飛快捂住她那張巧嘴,紅著滿臉,恨不得一腳踩上升卿腳背,咬牙切齒道:“寧師妹,你…你彆聽她胡說!”
“雖然,是…是這樣的…”她找不到反駁的理由,最後蔫蔫巴巴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