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過往讓你修煉,還百般推辭!?”
鬱眠啞然,這要怎麼回答?
她難道要回答,忽然想要鍛體是因為…她有時候忍不住對升卿的欲望,既然自己都被對方滿足了,總不能一輩子做枕頭公主吧?
更何況,升卿實在太……誘人了。
她一個正道尊者,怎麼能有那麼!那麼!魅惑的一麵!
她似乎有些理解對方為什麼見到自己就想醬醬釀釀,喜歡的人在眼前,且可以隨意擺弄的話,任誰也忍不住。
鬱眠腦子滴溜得轉動,想要想出一個不顯得自己非常澀的借口,最終她還沒說出口呢,就聞見升卿繼續道:“不過…”
她輕笑了一聲,不知是在笑什麼。
“眠兒是該多加鍛煉…”被子下的手順著腰線撫摸上去,捏了捏她腰側的軟肉。
鬱眠麵上一點點漲紅起來。
她…她她!
也沒有很差吧?!
這不是經驗條不太夠嘛,等她多研學研學,日後總能有更好的體驗的,所謂業精於勤……
呸呸呸!
什麼業精於勤,她才不是滿腦子和升卿整日纏綿的小黃人。
鬱眠將秘籍蓋下來,擋住自己的臉,遮掩住那因為有些羞赧的麵孔,想要就這樣讓大腦放空一會。
可滿腦子還是身旁這個女人,她靠在自己身上大半,側著身子,將腦袋輕輕壓在側頸,一隻手在她脖子下,另一隻在腰上。
就好像一條捆住她的大蛇,纏得沒有一寸逃脫餘地。
完全沒辦法冷靜下來。
可惡,被俘虜了。
不行!
鬱眠一個仰臥起坐,扯開升卿的爪子坐起來,冷風從被子掀開的一側灌入,她又連忙回頭壓好被角。
“眠兒去哪?”升卿有些嗔怪得看著忽然抽風的鬱眠,有時候她的想法很好猜,眼睛裡麵就像是藏不住事一樣。
有時候,又很難猜,例如此刻……
“我…我要去修煉!”鬱眠轉頭看向升卿一眼,隨後目光像是被燙到一般轉開,手裡抓緊鍛體的秘籍,朝著床尾爬去。
下床之後換好法衣,連身上的痕跡都沒來得及清除,就跑出了門,來到玉浮宮內修煉專用的殿內開始紮馬步。
將升卿給的手環腳環帶上,千斤重擔差點將她手給壓垮,她顫顫巍巍抬起本就酸痛的手臂。
升卿剛剛的笑是什麼意思?
她真的很差嗎?
不是吧?
鬱眠憋著一口氣,足足實打實紮了一個時辰馬步,隨後也沒有解開重力環,而是隨身攜帶著開始練習槍法,接著憑空繪製符籙。
帶著重力環練習槍法,感覺以往可以做的非常精準的動作,出現了一定變形,難以控製。
更彆說是繪製符籙這樣的精細事,幾乎是畫幾筆,廢一張符。
鬱眠不服氣,繼續帶著加壓練習,她就不信了!
升卿依舊坐在屋簷上,晃著紫雲靴,慵懶曬著太陽笑著看鬱眠的“自我折磨”。
她越是笑,鬱眠越是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