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眠咬牙,做女人,不蒸饅頭爭口氣!
“我…還需要學習一番,你再給我十…不,給我五日,我一定弄明白!”她就不信了,雙修秘法哪有這樣難!?
那那些新婚燕爾的修士道侶,豈不是當天晚上,埋頭苦學!
“不必。”升卿難得被冤枉一回,那眸子裡哪裡是戲謔,隻是笑這個笨蛋埋頭苦學,她都在麵前了,照著身軀邊練邊上手就是了。
“眠兒如此聰慧,必是隻肖一日便能悟懂…”升卿指尖輕輕按下她擋在麵前的秘籍,微微用力抽走,接著一陣天昏,鬱眠眼中場景就來了屋內。
“一日?”鬱眠疑惑,她還沒搞懂那些什麼靈竅,什麼神魂出體的呢……
“是也…”升卿傾身覆上,點明珠於紗帳內,溫暖微黃的柔和光線將兩人籠罩,長發散落在鬱眠麵上,癢癢的。
“我…為師還未將眠兒逐出師門,這虧欠已久的課業,如今一一補上,好好教教你。”她的麵色背光,有些黯淡,纖細修長的指尖將那書上的文字以鎏金靈力化文的形式勾出來,圍繞在兩人身側。
甚至有些調皮得文字,順著控製者的心情,蹭了蹭鬱眠麵頰隨意擺動著。
鬱眠有些癢得將腦袋彆到一邊,她本就是想與這蛇做些羞人的事,隻是被壓住的時候,許是惱意作祟,下意識是想逃的。
她壓下自己逃跑的慫勁,環著升卿腰身,麵色薄緋道:“無賴…”
“聽話,喊師父,為師便教你…”升卿最先解的不是鬱眠的衣裳,而是自己的衣襟,纖細的脖頸與鎖骨毫不吝嗇露出,半遮半掩,像是給乖孩子的獎勵。
鬱眠咬唇,這…不就師徒禁忌感拉滿了嗎?
“師父…”這以往喚了無數次的稱呼,竟有一日如此難以脫口而出,鬱眠抬起一隻胳膊,想要捂住升卿的眼睛。
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樣。
“為師在,眠兒可記得第一句心法?”升卿眼睫輕眨,在她手心撓出稀碎的感知,像是小刷子一樣。
沒了那雙侵略的眼睛,鬱眠的眼神就直勾勾掛在升卿唇上,原本受傷的淺淡此刻染上姝色,但還有些微乾,似乎缺了點水。
鬱眠抬起脖子,輕輕含咬上去,想要堵住這張帶著壞心思的嘴,也想要為她潤潤唇色。
她怎麼會忘記,第一句是,“唇齒相接,以靈渡之。”
蛇女人是個強大的修士,也是個優秀的師長,不得不說,她教的很好,好到鬱眠這個學生腦海一片空白。
隻剩下那教學的步驟,其餘仿佛被抽空一般,什麼也剩不下。
……
數日光景眨眼之間。
雙修秘法對鬱眠而言,唯一的缺點便是,那周身靈力包括身軀都透著一股升卿的氣息,明顯到都不需要仔細辨彆,便可以知曉她與升卿的關係。
因為這一點,她實在不敢出門,想著花費些時日將那些靈力煉化了再出門。
可沒等煉化,就又被蛇女人纏上,加固了一層氣息,甚至越來越濃鬱,好似被真正的醃透了。
這天她終於受不了了,抬手擋住湊過來的唇吻,掌心冰涼微漉了一瞬。
鬱眠鼓氣怒目,“不許動我…”
她總是高估自己的閾值,低估了升卿的精力,此刻想起那五十年雙修的約定,神魂瞬間抖了抖。
真的會被修死在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