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師父…”失去平衡的瞬間,靈芙口中喚出的還是最熟悉的稱呼,這一聲‘師父’她喚了兩百年,曆經兩百度春秋。
便是睡夢之中,囈語之時,也是喚的師父,刻入骨髓三分。
坐在溫熱的肉墊上時,還有些恍然,直到下巴被輕輕勾起,那雙眼依舊明媚動人,溫潤如舊,口中卻傾吐著與之不相符的話語。
什麼‘如何’,她根本不曉得如何去回應了,隻是呆呆地睜著眼眸看向她。
符清沒再糾正所謂稱呼,書中常出現各類夫人、娘子、將軍、公主、陛下、微臣、師父、徒兒等稱呼,多是情趣所致,也不失為一種趣味。
隻是變通一番之後,指尖輕輕刮蹭過靈芙下巴,聲音放緩問道:“好徒兒,可喜歡如此相擁?”
目光盈盈落在靈芙眉宇之間,想要揣摩出她是受用亦或者不受用,借此一一試探出她喜歡的相處方式,反正她還有許多剛學的‘招數’未曾使用出來。
靈芙整個人都僵住了,坐在符清腿上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這聲好不正經的‘好徒兒’,將她的三觀都要動搖碎裂。
她手還下意識搭在符清肩上,聞言都蜷縮揪了起來,那雙眸子比瞳孔地震還要震驚,幾近麻木。
“…啊?”
師父在說什麼虎狼之詞?她真的懂這其中意思嗎?她莫不是在與我調…調調情??!
符清眼眸眨巴兩下,沒從靈芙麵上看出她是歡喜亦或者不歡喜,但是這番乖巧呆愣的模樣倒是令人瞧著生喜。
和小時候很像,那時候也是這樣抱在腿上,執著手教她繪製符籙,真是光陰易逝啊。
原本調戲的動作漸漸變了形,挑著下巴的手放了下來,搭在了靈芙腰上,真就變成哄孩子的動作了。
麵上的動作離去,靈芙幾乎燒壞的腦子這才緩過一口氣,她目光落在環著自己腰肢的手上。
有些想逃……
她的腰,敏感的很……
小時候被師父抱著時候,為了不讓她逗自己,永遠都是繃得很緊。
她喉嚨滑動,看著符清,強行冷靜下來道:“儀琯…放開我可好?”
放開?
符清眉頭微蹙起,書中常出現一方言否,而另一方越發強勢,如今是該聽從芙兒所言鬆手,還是依照書上描述繼續?
她思考的時候,手上無意識緊了緊,指尖按在腰間軟肉上,指腹的溫度透過法衣燙著靈芙腰肢。
“哼…”靈芙瞬間朝著符清懷裡一躲,將自己遠離那隻混手,頭頸埋進符清脖頸間,紅著臉求饒道:“彆…”
“儀琯,彆動…”
符清也感受到了脖子上溫熱的氣息,像是暖雲一樣,一張一弛,將她的耳廓一同染上緋色,某一個瞬間,心跳似乎突然加快一息。
她一點點按照自己心中的欲望,將雙手環緊,口吻湊在靈芙耳邊輕問道:“芙兒,可還喜歡我這樣碰你?”
靈芙感覺自己簡直要被‘欺負’死了,怎麼什麼都問?
她的師父不是木頭,是棵明明白白的鐵樹。
麵上紅的像是熱鍋蒸汽在飄,她咬住下唇,從心地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