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連鬱大夫都不願收治,這世間便真不知該找誰了…”
升卿追著她轉過的臉,像是老鷹捉小雞一樣,隨著鬱眠轉身,扭頭一同動向,偏要將這怪聲怪氣的話輸入鬱眠腦海才肯罷休。
鬱眠左轉頭,忍著不說話,她便跟著左扭過身子,婉轉低語道:“果真不理為妻了?那這檢查收治總是該要的吧…”
說著靠上鬱眠手臂,那豐盈就這麼軟軟陷出一個臂彎的弧度,無縫貼合。
鬱眠右轉頭,咬牙忍著,麵色彤紅。
不能開口,不能讓這蛇女人再靠著美人計,巧言令色,將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
升卿跟著將身子扭到她右耳畔吹耳旁風,繼續喋喋不休咬著字眼喚道:“鬱大夫~莫不是嫌棄妾身沒有診金?”
“可妾身不都是你的人了嗎?”她耳語輕嗬,吐息如蘭,將鬱眠撩成一個喜慶的紅蛋。
鬱眠五指揪著衣角,隻覺著腦子暈暈乎乎的,怎麼會有蛇這樣…這樣的放肆!
想開口阻止她繼續,可剛剛說了不理她就該踐行到底才對,言出必行,她咬著腮幫子強忍。
直到一聲輕微的倒吸氣傳來,升卿微蹙眉發出一聲輕微的,
“嘶…”
“怎麼了?!”她再顧不得什麼理不理的,瞬間緊張看向升卿,這才想起從自己昏厥前見到升卿,到解決完無度長老的事情,再到將一眾弟子帶回,自己都還沒有問過她怎麼樣。
因為她來得太過及時,又總是如同守護神一樣出現,倒是讓自己忽略了去關注她的身體。
鬱眠上手探去,生怕升卿在設置陣法的時候,和魔尊起了摩擦,受傷了。
“是不是受傷了,傷在哪裡?!”
升卿低低垂著眉眼瞧去,美目盼兮,眼睫如蝶翅欲飛輕展,故作委屈道:“怕是害了病症,唯有…鬱小大夫能救我了。”
不安分的手執起鬱眠探查傷勢的手腕,照著自己胸口捂去,像是等著求診問藥一般。
“不知羞!”
鬱眠一把推開,五指輕陷進去,鬨的彆說臉紅了,直接扭頭就走。
不要理這個混蛋了!
飛離數米之後,想起這蛇沒有正麵回答自己的問題,擔心她身體情況,又頓下轉頭有些不悅看去。
隻見升卿紅唇得意勾起,長眉入鬢肆意張揚,含著寵溺神色的笑意凝視著自己。
就好像篤定自己會轉頭一般。
笑顏連帶著它的主人一同撞進懷裡,升卿環著她笑哄道:“莫生氣了,眠兒擁著這下,什麼病症都好了。”
“我沒有生氣。”鬱眠板著一張臉,義正言辭道,若是她麵色不那麼燙就更有說服力了。
“我問你,你果真沒事嗎?”她還是不放心,再問了一遭,“結陣期間,可有遇見什麼危險,有無受傷,切莫說假話唬我,否則我便真要生氣了。”
“沒事,多虧了眠兒抵禦住眾多魔獸,未曾打攪到我。”升卿攤開手,將自己靈神穴打開,而後與鬱眠五指交握,共享了過去十幾日的記憶,以表無恙。
若是不這樣證明,照著鬱眠的性子,怕是要擔心多慮許多。
鬱眠透過那共感記憶,回到了血池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