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藍馨發自內心道,“你的話也給我提供了不一樣的角度,我會好好想想的。”
伊挽月莞爾。
“能幫到藍小姐再好不過。”
跟著,藍馨又道:“我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嗎?”
伊挽月點頭:“請問。”
藍馨遲疑地開口:“那天比賽在後台陪著你的人的名字是……”
伊挽月腦海中倏然閃過秋白榆當時緊張兮兮陪著她的模樣,不自覺彎起兩隻眼睛,笑得分外燦爛。
“是白榆,秋白榆。”
“秋白榆?和江先生結婚的那個……?”
“對,是她。”
藍馨驚訝的心情一瞬間全寫臉上了。
她分明記得秋白榆愛慘了江慎,怎麼會和江慎最愛的女人如此心平氣和地相處呢?
“你們……”
“是朋友,”伊挽月笑著說,“很好的朋友。”
藍馨:“……”
她信了。
因為伊挽月臉上的笑實在是太燦爛了。
伊挽月看起來好像真的很喜歡秋白榆。
……
周日早上,秋白榆送秋子敏去伊挽月家學鋼琴。
伊挽月教課的時候,秋白榆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呆在一旁安靜地看著。
伊挽月教秋子敏的時候神情溫柔,語氣也溫柔,如徐徐吹來的清風。
出奇漂亮的十指輕盈地落在黑白琴鍵上,世間最美好的聲音儘在她的掌控之間。
她身姿挺拔婀娜,坐在鋼琴前認真演奏時,就像一幅恬靜從容的畫。
秋白榆漸漸看得有點入神。
她看見伊挽月讓秋子敏自己演奏。
秋子敏彈完之後仰起頭對伊挽月笑,表情好似在求誇獎。
伊挽月笑著摸摸她的頭,不點自紅的唇瓣開開合合。
兩人說了點話。
然後秋子敏便開心地起身離開,跑到一樓的小樂室裡去了。
跟著,秋白榆看見伊挽月衝自己
() 招了招手。()
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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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白榆突然回神。
“怎麼了?”
“小敏休息去了,你也來彈彈看,”伊挽月說,“一個人坐著沒意思。”
秋白榆:“?”
躍躍欲試的心思一下就被勾起來了。
既然主人都這麼說了,當客人的就不客氣了。
秋白榆起身走到伊挽月旁邊。
伊挽月往旁邊挪了挪。
秋白榆在她身邊坐下,兩隻手端端正正地放在膝蓋上,不敢輕舉妄動。
“怎麼彈?”
“我教你。”
話音入耳,秋白榆就看見她輕輕握住自己的手,然後抬起,慢慢放在琴鍵上。
秋白榆愣了愣。
她的手被伊挽月握著,靈巧地在琴鍵間遊走。
悠揚的旋律在耳畔響起,那是她們共同演奏的樂曲。
音樂是最好的療愈劑,她的心漸漸沉淪此間,什麼話也不想說了。
此刻,無言便是美好。
她們相依坐在一處。
秋白榆能聞到伊挽月身上的香氣,像一根根輕軟的藤蔓溫柔地纏住她、擁住她。
“我們白榆的手很漂亮。”
伊挽月忽然誇讚道。
秋白榆不自覺看向伊挽月,那張漂亮得無可挑剔的臉蛋正在衝她笑。
純粹,真誠。
秋白榆再度看向她們交疊的手。
一瞬間,她沒來由地想起昨天中午清醒地觸摸伊挽月眉尾痣的場景。
她還記得她當時那個明媚的笑,不知道怎麼的,就是印象深刻,怎麼也忘不掉。
“你怎麼臉紅了?”
伊挽月的聲音伴隨著打量的目光再次從旁邊傳來。
秋白榆聞言一怔:“有嗎?”
伊挽月很是肯定:“有哦。”
伊挽月:“你想到什麼了?”
秋白榆:“……”
伊挽月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就看見倆人交疊的手。
她忽然也想起她醒酒的第一天了。
那個時候,秋白榆隻是摸了一下她的痣,臉就紅了。
難不成……
伊挽月揚起唇角,笑容忽然有幾l分邪氣,像個要惡作劇的孩子。
她倏然扣住秋白榆的手,側身笑盈盈地問:“是因為我嗎?”
秋白榆:“?”
要不要猜的這麼準?
想朋友想到臉紅,而且這個朋友就坐在自己身邊,這聽起來就……很怪。
為了避免伊挽月誤會她是個很怪的人,她選擇撒謊。
於是她一本正經道:“不是,是想到錢了。”
伊挽月:“?”
秋白榆:“一想到我現在有錢了,這麼貴的鋼琴也買得起了,我的心就……燙。
“然後就燙到臉上了。”
伊挽月聽完這話,歪著腦袋看她,像在打量。
過了兩秒,伊挽月忽地笑了一下。
“可愛。”
秋白榆:“?”
伊挽月:“你真可愛。”
秋白榆:“??”
這個詞真的和她沾邊嗎??
伊挽月看著她懵逼的樣子,笑得愈發開心。
她覺得她這個樣子更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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