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姬,把這件裘皮也披上,外頭冷,待會還要趕路,凍壞了就不好了。”
白桑兒從裡屋走出來,把白絨絨的裘皮係到木芸芸的脖子上。
縹緲華麗的羽裙被裘皮蓋上,巴掌大的小臉從裘衣中露出來,酥香軟玉一般,讓人遲遲移不開眼。
白桑兒又把一枚海貝簪子給木芸芸戴上。
北海的海貝,被海族雕琢成一個小兔子,爪子上還抱著一顆碩大的東珠,戴在頭上很是靈動可愛。
她滿意看著自己的傑作,這樣一打扮,倒比大氏族的女姬還要多一分尊貴。
帝羲也是這樣想的。
心裡是與有榮焉的驕傲。
他忍不住看向木白,木白已經壓下心中驚訝,眼神到恢複平靜無波,隻是心裡難免有點苦澀。
印象裡,木芸芸瘦瘦弱弱,趾高氣昂,會喜歡欺負他,打罵他。
被狐族滅族後,仿佛一夜之間就不一樣了,他越來越看不透她了,甚至感覺離他越來越遠。
夜羽最近常常寬慰他。
說他太殫精竭慮,一個同根同族,就確保了稷兒在族裡的地位,他根本不用那麼著急。
真不急嗎?
以前,不管木芸芸身邊有多少人,他都能處變不驚。
可是,直到他看到那匣子裡的東西。
那東西......還有族長的話......
讓他......
他穩定心神,含笑走過去,扶正了木芸芸頭上的簪子。
“這簪子會不會太素了點。”
白桑兒也瞧著素了。
“等去了圍場,那邊肯定有不少好簪子,到時候我們幫女姬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