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被發現,人家有嬴氏還不撕了他們。
木芸芸臉不紅心不跳。
“你北海有嬴氏不過是仗著燭龍餘威綿延至今,有何資格來問我?不過也不怕告訴你,我母族和始祖頗有淵源,你要不信,大可去問嬴華。”
始祖!
有嬴氏一幫族人倒抽一口涼氣。
對方難道是神山的人!
難怪!
難怪這樣低調!
少年更是臉色發白,見木芸芸說的篤定,又搬出嬴華,哪有不相信的道理。
要是讓阿母知道自己一時意氣用事得罪了這樣的大氏族,那他北海豈非大禍臨頭!
他眼眶一紅,還是不甘心:“既如此,你又為何一開始不表明身份,要這樣為難於我們。”
木芸芸被他這句話氣笑了。
“欺軟怕硬,難道我不表明身份,就活該被你們欺辱濫殺不成,這等趨炎附勢之輩,不打你打誰?”她瞥了他一眼:“更何況,是你巧言令色在先,擺出一出大度的樣子,實際上陰險狡詐,趁人不備,你還有臉來問我?”
“你!”
少年胸口起伏,一口氣淤堵到心裡。
他出生有嬴氏,日後繼任族長,統領整個北海,自小養尊處優,什麼時候被人這樣辱罵過。
更何況,誰有膽子敢罵他。
可木芸芸這兩句話,眼中厭惡鄙視不似作假,讓他臉上火辣辣的疼。
他有什麼錯。
低賤外族本來就和他們氏族子弟尊卑有彆,要是個有規矩的,在他說出身份就應該跪下請罪,以示尊卑,是他們無禮在先。
他到底有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