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把草藥丟到地上踩個稀巴爛。
那女婢一臉肉痛。
這些草藥有不少都是上品,就算是賣,也能賣不少海幣。
“大人,我們也趕緊回去吧。”
對,回去!
嬴澤反應過來,他要回去告訴阿父,讓阿父替自己出頭!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老巫醫過來了。
“師父。”
他又看向圍爐邊的男人,喊了一聲:“阿父。”
“回來了,來,快過來。”
說話的男人,是嬴澤的生父,嬴彧。
他是父憑子貴,伴侶難產後,就再也無法生育,唯一的幼崽,就是他的兒子。
自小,他慣來溺愛他,這次秋獵也是一直殫精竭慮,心疼的不得了,見他回來,這才把心放下。
“受傷了沒有,怎麼瘦了,伺候你的人呢,也太不用心了。”
“阿父,我沒事。”
身上被揍的淤青他不想被人看到。
嬴彧也不介意,幼崽大了,不粘人了,還嫌棄他嘮叨,隻是到底為人父,要多心疼一點,是毛病了。
“你過來的正好,你師父正好有話說,你也來聽一聽。”
“什麼話?”嬴澤狐疑。
“你也大了,不小了,你師父為你相中一位伴侶,想聽聽你的意見。”
伴侶?
“我才不稀罕什麼伴侶。”
“怎麼能這麼說。”嬴彧拉他坐下:“你也不小了,有些話,也不能瞞你,你母親的意思是,最好找個同根同族,可到底覺得委屈了你,這件事就這麼一直放下了。”
氏族間,向來是雌性繼任族長,如果族長子嗣單薄,便由雄性繼任,那伴侶也必須同根同族,不至於大權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