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大事,我怎麼好做決斷。”
嬴彧有點拿不定主意,想回去和伴侶商量商量。
聽到這模棱兩可的話,嬴澤氣不打一處來,他直接站了起來。
“阿父竟然還沒想好,做何故來問我。”
“好好的,怎麼生氣了。”
嬴彧把他拽住。
“也沒說就不好,到底是你的終身大事,不能馬虎才是。”
嬴澤不聽,彆扭的不看他。
嬴彧見他這樣,知道這小子是臉皮薄,不好意思開口。
到底是為人父,他也就隻有這一個幼崽,拗不過他去。
這樣一想,嬴彧狠了狠心,看向老巫醫:“大人說的對,那這次秋宴,我就親自去一趟,看看這位女姬品行如何,要是真的合適,還請大人做媒,成兩兩之好。”
“那是當然。”
......
嬴澤出了門,感覺臉燙的慌。
接下來的話他聽不下去了。
就是一些大大小小的章程,明明是再稀疏平常的事情,可他就是聽的臊的慌。
還沒結契呢,怎麼就扯到這個上麵了。
他下月滿十五,阿父的意思是快點定下來,像怕他沒人結契似的。
嘁。
嬴澤踢了踢腳下的石子,心裡彆扭起來。
他沒規矩慣得,他是北海少族長,誰敢不討好他,也就她敢動不動就揍他。
等結契後,要是她再不讓著點自己,他肯定是要鬨的。
想到結契,嬴澤臉又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