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現在臉上一副很難受的表情,反而是陳貴拍了拍他的肩膀,安穩道:“開震啊,我還是勸你一句,放棄吧,咱倆就不是打老虎崽子的料,你也明白,就剛剛那個位置,換陳炮估計都打中了。”
“咱倆打不中,要是往前一點,估計又會惹到老虎崽子……”
“說白了,咱倆再打一次,還是這個樣子,不是咱們的,咱們還是彆惦記了,少給自己增加難受。”
“你看看,現在就挺好的啊,陳炮還給了我們一人一隻飛龍,要不然我們就光著手回來了。”
陳貴的心態很好,他自己也明白自己是幾斤幾兩,相比於錢開震多了一絲對自己的認知。
畢竟事情擺在眼前,不相信也得相信,老虎崽子是他們先發現的,也是他們先打的,沒打到,這怪誰呢?
還不是自己學藝不精?槍法練了嘛?槍感保持了嘛?隻知道天天下炸子兒,能保持好槍感和槍法才怪了呢。
錢開震聽著發小陳貴的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了,陳貴說的很對,但他自己就是覺得彆扭的慌。
憑什麼自己打不到?他們肯定也不會打到,到時候自己再去一趟。
“來來來,彆想了,彆想了,喝酒喝酒。”
陳貴給錢開震倒了一杯,嘿嘿一笑:“像咱倆這日子已經過得不錯了,沒必要想這麼多,你還真想跟陳炮起衝突啊?還是說,他打到之後,你去找他要一股?”
“咱倆連老虎崽子的毛都沒有打到,就算是去要一股,對方也不會給我們的,來來來,喝酒喝酒。”
錢開震聽著陳貴的話,嘴角微微抽搐一下,這小子……把自己能說的全給說了。
自己還能說啥?乾!
“喝酒!”
錢開震拿起杯子,喝著酒。
……
另外一邊,陳炮已經打了四隻灰狗子了,跑過去撿了起來,嘿嘿一笑:“真不錯……已經四隻了。”
“應該是比許國強了吧?”
“這兩天,天天被許國壓著,我陳炮不要麵子的嘛?”
“再打一點,狠狠壓一壓許國。”
陳炮開始學打獵的時候,運氣也很好,但也不像許國這樣,技術學的快,運氣還很好。
還有前輩的照看,想當初他學的時候,哪有人照看他啊?都是自己一步一步摸索和學習過來的。
感慨一會,陳炮則掉轉頭,朝著後麵走去,走了十幾分鐘,沒有看見一隻灰狗子。
“不會又沒灰狗子了吧……”
陳炮吐槽一聲,繼續往前麵走去,剛好許國從上麵上來,和前麵的陳炮碰麵。
陳炮看見許國的時候還想把手上的灰狗子拿出來,給許國嘚瑟一下。
等他看見許國手上的獵物後,他整個人直接傻眼了,麻木了……
這……這是什麼鬼東西?
老虎崽子?
許國手上拎著的是老虎崽子?
陳炮以為自己看花眼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許國則是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
陳炮眼睛瞪得圓滾,結結巴巴的問道:“許國,你……你打的?”
“不是……”
話音一落,陳炮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還好不是,這才學了多久打獵,打到了老虎崽子?
自己這個時候連灰狗子都打不到呢,打獵打獵,講究的就是一個經驗積累的過程,隻有積累的多了,麵對各種獵物才能遊刃有餘。
陳炮再次開口問道:“撿的?”
上次都見到許國撿了三隻野豬一隻熊瞎子,撿到一隻老虎崽子,好像也沒有什麼吧?
酸了,陳炮酸了……
自己辛辛苦苦打的四隻灰狗子,本想嘚瑟一下,現在一看……嘚瑟個蛋啊,跟許國相比,他咋感覺他像是一個剛剛打獵的?
許國嘿嘿一笑:“不是,事情是這樣的……”
然後許國就把事情給講了一遍,聽的陳炮頭皮發麻。
膽子也太大了吧?
你是韓炮啊?還是我啊?直接拿著一把弩弓去乾老虎崽子。
不過這裡麵有野狗這個幫助的成分在,不得不說,許國的膽子是真的大。
但凡是彆人,給個弩弓去打老虎崽子,跑的一個比一個快。
陳炮悠悠的說道:“你膽子真大啊,有勇有謀……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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