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日子真是越過越紅火了。”二劉子一邊開心地自言自語道,一邊熟練地切著豬肉。
要知道,最近這兩天之所以頓頓都能吃上香噴噴的肉,可全都歸功於那位名叫許國的人呢。
回想起曾經與許國之間發生過的種種不快,二劉子不禁暗自慶幸,好在那些事情都已成為過去式。
如今的他對許國不僅毫無怨氣可言,甚至還有些感激之情。
畢竟,如果不是許國,恐怕自己現在還過著食不果腹的窮苦生活呢。
然而,每當想到這裡,二劉子心中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絲擔憂:萬一哪天許國突然想起以前的那些事兒,會不會又來找自己麻煩,狠狠地修理自己一頓呢?
想到此處,二劉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但很快便搖了搖頭,努力將這種不好的念頭拋諸腦後。
就在這時,灶膛中的火焰熊熊燃燒起來,映紅了二劉子專注做飯的麵龐。
他一邊翻動著鍋裡的豬肉,一邊腦海中不斷回響著許國說過的話語。
“得去獵戶家瞧瞧了,看看能不能尋摸到幾隻獵戶的狗崽子。”
“等我也訓練出一隻乖巧聽話的獵犬,到時候就能像許國那樣威風凜凜啦!”
“有了狗狗幫忙,以後出去打獵肯定會輕鬆不少,收獲自然也就更多咯!”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二劉子終於下定決心要按照許國所說的去做。
於是,他滿心歡喜地繼續哼唱著那首歡快的歌曲,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一個憨憨的傻笑,似乎已經看到了未來美好幸福的生活正朝著自己招手呢。
…
院子內。
黃毛小豬的血全部流了出來,整整一大盆子。
許衛國笑道:“這麼多的豬血,能吃到冬天了啊。”
“冬天?”許國笑著搖了搖頭:“大伯,你忘了,現在可不是冬天。”
“最多放七八天就都臭了。”
“分一分,吃了算了。”
許建國在一旁點點頭:“許國說的對。”
“豬血不能放太久。”
“等會給附近的鄰居分一分。”
“咱們留夠吃的就行了。”
許國繼續說道:“爸,大伯,你們先聊著,我進屋吃口飯。”
下午忙碌了好一會,許國到現在都沒有吃上一口飯呐。
許國一步兩步來到屋內,屋內的炕桌上還剩著許國的飯和菜。
許國眼前一亮,說道:“媽,這一盤子都沒動啊?”
韓娟笑道:“都給你留的,都給你留的。”
“都快把你餓壞了吧,快吃,快吃。”
“好嘞!”
說完,許國接過母親遞過來的筷子,大快朵頤的吃著飯。
“香!”
“太香了。”
“媽,還是你做的飯好吃。”
韓娟捂嘴輕笑:“我看你這是餓壞了吧,人餓壞的時候,吃什麼都是香的。”
韓炮在一旁提醒道:“慢點,慢點,沒人跟你搶的。”
許國點點頭答應,但手上的筷子依舊是沒有停止下來。
還是一直飛快的舞動著,看的許倩想笑。
“弟,你是餓死鬼投胎啊,吃這麼快,都說了沒人跟你搶,還吃這麼快。”
“瞎說啥呐。”
韓娟上去給了許倩腦袋一巴掌,許倩捂著腦袋癟了癟嘴。
…
縣城。
孫策海在車站等到了他表哥——錢鳴。
錢鳴從車上下來,看著眼前的孫策海笑道:
“表弟啊,啥事這麼著急啊,非得讓我今天就得到。”
錢鳴是昨天晚上收到信息的,今天早上就火急火燎的坐車往縣城趕來了。
錢鳴原本是省城的槍販子,孫策海手上的槍都是他給的。
說白一點,孫策海就是一個代理商罷了。
真正的源頭還是錢鳴。
孫策海嘿嘿一笑,搓了搓手:“表哥,槍帶了嘛?”
錢鳴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笑道:“你表哥辦事,你放心!”
“槍,我已經帶來了。”
“在哪裡呐?”
孫策海連忙問了一聲。
“非得現在看嘛?”
“到家再給你看吧。”
錢鳴把56式半自動步槍藏在了衣服裡麵,這怎麼給他看?
難不成自己現在把衣服脫了不成?
孫策海點點頭:“行,表哥,那咱們往家裡走。”